“總監,要不讓K試試看這套衣服?”
初晴蹙眉,惱怒說:“K根本不適合這套衣服,他的體格根本達不到我的要求!”
“那怎麼辦啊?主推的衣服要是不能展出,那這場秀不是遜色了……”
助理越說越小聲,初晴隻覺著腦袋嗡嗡作響,六神無主地暗淡了眼光,這時電話又再次響起,初晴略過一眼,漂亮的臉上充滿疲憊,歎氣:這時候他打來幹嘛?
難道真得求助於他嗎?
當她想按下接聽鍵時,一雙筆直而修長的長腿出現在她視線範圍內,手指硬生生停下來。
像是打開潘多拉盒子,上天賜了她一個模特。
身材頎長,寬肩窄腰,像黃金比例分割而成,初晴不禁感歎這身材專門吃模特這碗飯的。
再往上望,初晴愣住了,心不知名地被他眸子裏的清澈扯了一下,先是如石子沉入湖泊般微微漾開,當他如春風般地笑起來時這微波已經掀開成巨大的浪潮,記憶開始瘋狂地湧現。
所有人都驚呆了,初晴就這麼突然地撞上去,溫言初沒有意料到地微退後便鎮定下來,夏天衣料薄,她卻幾乎要把自己鑲嵌到自己的體內一樣,鼻子裏吸入的氣體都是她身上的芳香。
初晴墊著腳尖抱住他,把手抱得很緊,隨後又突然仰起頭看他微征精致的臉龐,瞳孔睜大,不,他不是這樣疏遠地看自己,不是!
下一刻,初晴又猛地收手,矍然失色,臉上微紅,眼睛裏充滿失意道:“對……對不起,我隻是覺得你很適合當我的模特……”
是她過分想他以至於像一點點都足以讓她產生幻覺。
溫言初低低看著她低垂的柔軟眉目,他的明目微閃出一絲笑意,連尷尬氣氛都被他很好地化為柔和。
初晴,甚至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他會答應做她的模特。
T台
水晶燈閃開來,前麵的模特已然很好地完成表演,初晴的設計給這些模特們錦上添花,更襯出他們的風格,而更作為這場秀的主服終於登場。
燈光打得按了些。
當帶著銀色麵具的溫言初一身剪裁得體的銀色上衣外加純黑色的長褲出現在公眾的視線時,將在場的氣氛引燃到最高點。
嘉賓紛紛猜測這是哪位國際名模,竟能如此駕馭服裝,實在是少見。
神秘莫測,天然而成的貴族氣息征服了所有觀眾,仿佛這場秀專門為他一人而舉辦,他身上的衣服靈感來自光,黑暗中的光芒具有照亮一切的穿透力量,震撼人心,而他卻像是光之使者一般降臨。
無不屏息凝神觀看這束吸人靈魂的光芒,掌聲如雷地響起,他帥氣地走回來的那一刻,初晴知道:哪怕這場秀不能成功,她也滿足了,初哥哥,你穿起來一定也是這般耀眼。
溫言初走到盡頭,又牽起初晴的手,所有的模特同時出場,所有的絕色都呈現,一刹那T台的萬丈光芒披散出一道光路。
初晴天然的卷發自然披在肩膀,又帶有異域風情地在額頭係上一條編繩,一席白色長裙被身高173cm的她穿出高挑性感。
灩灩如水光的美眸盯著溫言初,她不化妝已是漂亮,化了妝突出那一份混血的風情。
他恍惚見到世間最美光景,安分了十多年的心被猛地撞了一下,當著所有人的麵他卻突然地吻了吻她的手背。
他的瞳孔很黑,似上好的墨玉般色澤鮮明,又如一汪泉一般清幽,很攝魂的一雙眼睛,初晴的心髒又開始不受控製地跳躍,差點躍出胸口。
初晴深深吸了一口氣,真是奇怪,今晚的心怎麼和八歲的時候跳得一樣快?
台下,一雙黑暗中的眼睛翻滾著怒氣,他推下一切事物跑過來就是為了看她和一個模特卿卿我我?
即使是客套的問候,初晴也不想碰他一下,現在竟然跟個陌生的男人這般互動,文澤扯著笑,他是多餘的。
然後很快撥通了一個電話,眸底一片灰色:“你不是想上我的床?今晚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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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晴在後台將他的麵具拿下來,那一張有炫目地倒映在她眼中,初晴的呼吸緊了緊,這張麵具是他上台前要求戴上的,也許他是不想太張揚吧!
也是,這張臉放在人堆裏也能一眼被認出。
溫言初換回自己的衣服,從更衣間裏走出來。
初晴用手背探了探自己的臉,怎麼今晚的臉一直這樣燒,手背上好像還殘留他特有的氣息,真是見鬼!
瞧見他出來,初晴趕忙跑過去道:“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我的秀也不會成功。”
溫言初一隻手斜插著褲袋,笑笑道:“不用謝,反倒是我要謝謝你。”
他的語調平平卻像極吸引人的磁場,初晴反應有些遲鈍,疑惑地蹙眉。
“沒什麼。”他又輕輕地說道:“你的助理好像在等你。”
初晴看了身後一堆偷笑的人,一個一個的都想把她推銷出去,如果他們知道自己已經結婚了還會有這樣的想法嗎?想必不會了。
初晴舔舔嘴唇,回頭看著溫言初,“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溫言,我叫溫言。”
他細細地觀察她的反應,卻見她隻是微微頷首點頭又問他:“溫言,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慶祝?”
一個陌生人幫了她這麼大的忙,理所應當地請他一起。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有股說不出的蠱惑,溫言初看得出她很期待他去參加,於是他點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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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卡其色大床上正在上演一出極其香豔的戲碼。
男人用力地揪住身前女人的頭發,又是狠狠地刺激了女人一把,女人叫得喉嚨嘶啞,可惜今晚的男人似乎沒打算放開她。
動作越發凶狠,一下子將她晃得頭昏眼花,而快感卻一陣陣襲來。
白若雪伸著身子往他身上貼過去,喘著嬌媚的氣息道:“難怪……難怪所有女人都想爬上你的床……
”文澤將她擺弄得更加羞恥,臉上陰沉著,今晚他隻是尋求發泄,拍了拍女人腿上的白肉,他譏誚開口:“是嗎?”
“嗯~”白若雪似乎不吝嗇她對文澤的讚美,她確實愛極他給自己帶來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