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看,似乎正主並不是這位孟小姐,而是一分鍾賞人兩個巴掌的女子,五官秀眉,皮膚白皙,又辣又甜的,看孟曉晨時就根要殺了她一樣,還不願在眾人麵前落淚,自尊心很強,也很堅韌,實在有趣。
經紀人看著意外發生的事件,眉頭皺了皺,然後指點著小助理說:“你說萬敬霆為什麼沒追出去?”
小助理也一頭霧水,上次萬總好像很在乎那位童秘書。
經紀人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重重放在桌上,道:“叫孟曉晨好好把握這次機會,那個叫童恩的女人,要是在萬敬霆麵前哭成個淚人,可就沒她孟曉晨什麼事了。”
眾人就當是一場意外,也不敢多言,畢竟男主角不是他們能隨便議論的人物。舞池又開始熱鬧起來,萬敬霆仍一動不動的,孟曉晨上前想為他拭去嘴上的血跡,被他拂開。
她眉心跳了跳,男人嘴上勾著一抹邪肆的笑,一把抓過旁邊的服務生,沒有任何感情道:“開個房間。”
有聽見他話的人起哄,不停地鼓掌。
孟曉晨心中雀躍之餘又升騰著不安,萬敬霆轉過臉靜靜地看著她,問道:“不要嗎?還是你對上台跳舞比較感興趣?”
那一刻,孟曉晨被他蠱惑了,指甲陷入自己的手指中,篤定說:“要。”
他扯了扯唇,皮笑肉不笑的。
……
追著童恩出去,韓成尋著好幾條街找來找去,這才在江邊發現一個蹲在地上的女子,長發被風吹得紛飛,她把臉埋在雙膝上,不理會周圍的目光,仿佛世界的事情都與她無關。
他腦袋疼,走了過去,喊她。
“太太,我送你回去吧。”
女人悶著,好一會兒才說:“吹吹冷風才更清醒。”
韓成看看往來的人,這目光有點招接不住,於是說:“我知道一處好地方,又能吹風又能坐著。”
童恩笑了笑,仰起頭,眼眶紅得厲害,她覺得看清韓成的臉都成了問題。
“我又不是出來聊天散心的,坐什麼?”
她說著就慢慢站起來,蹲太久了腳都麻了,韓成想扶她一下,可是又想到一些事,不敢碰。
童恩注意到他的舉動,想起很久以前宋斂,溫淡的臉上掠過一絲笑意:“你跟在他身邊這邊對他的性格了解得很清楚。”
提到萬敬霆,韓成抿了抿嘴,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就怕越描越黑,不僅沒幫老板洗清罪名,還惹了一身誤會。
“太太您也知道老板的病情。”
“知道啊,我不是一直在包容他嗎?”童恩攏了攏被風吹散的長發,轉身望向江水,在寂靜的夜看著遠處的山,看著靜靜的江水泛著細小的漣漪,好像洗滌了她從魅色帶出來的一身狼狽和戾氣,思緒一點點清晰,她沉靜地說:“他想用這種方式氣我,不,或者說懲罰我。”
韓成動動唇,想解釋:“太太,萬總怎麼對你還用懷疑嗎?跟你分開的那幾年,他……”他想了想,最後鏗鏘有力說:“他除了工作,還是工作。知知少爺兩歲,一直哭鬧,老爺子一通電話他從F國飛回來,知知少爺一見著萬總就不哭了,那一刻,萬總終於笑了,但眼睛也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