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麟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缺氧的感覺讓他的臉色漲紅了起來,為了拜托缺氧狀態,他加快了呼吸的頻率,加大了呼吸的力度,心髒的強烈跳動預示著危險正在逼近。
隻見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喘著粗氣在呼吸。再也沒有辦法保持著身體的平衡,然後往著旁邊倒了下去。
“徐叔!”林珂跟阿坤同時喊了出口,隻見她很快的就衝上了台上,緊張的對著已經被阿坤抱住的徐麟喊道:“徐叔,你怎麼樣了?”
阿坤用力的將林珂推開,對著她怒吼道:“滾開!不要你來可憐我們!”
林珂知道現在並不是跟阿坤理論的時候,隻見她對著台下的耗子喊道:“耗子,快打120,送徐叔去醫院!快!”
耗子巴不得徐麟死掉,這樣就可以替林珂報仇,掃除她的障礙怎麼會去救他呢。
林珂見耗子站在原地不動,臉色一變,嚴厲的對著他說道:“耗子,我命令你,趕緊打120,將徐叔送到醫院,現在!快!這是命令!”
耗子從林珂的眼神中讀懂了什麼,隻能在心底歎息一聲,便帶著人走上了演講台,迅速的開始分配起工作了起來。
很快,徐麟被小心翼翼的搬上了車,然後林珂親自帶著他趕往醫院去了。
陳漢南無奈的搖搖頭,這個林珂阿,心腸太好,唉!為了一個差點把自己給殺死的人緊張成這樣,把幫內的事情都給丟下不管了,這人可真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大阿。
這個時候,是對那些存在著分裂心或者對林珂有意見的忠義堂成員最好的威懾時機,林珂竟然都放棄了。
好吧,隻能自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陳漢南跳上演講台,對著正在議論紛紛的眾人舉起雙手,往下虛壓了一下,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眾人都將眼神投向這個將徐麟給耍了的陳漢南,等待著他開口說話。
陳漢南看向忠義堂成員所在的地方,然後開口說道:“各位忠義堂的兄弟們,林老大送徐麟去醫院,她不在,不過她剛才跟我交代過,讓我替她傳達一些話給各位,大家都聽好了。”
陳漢南說到這裏,在台上踱了幾步,“林老大讓我幫她傳達一下,現在,徐麟所做的事情已經暴露,作為我們這些混江湖的人來說,他所做的這件事情,是令人唾棄的,我們相信,你們大家都不知道這件事情的,這件事情與你們無關。”
忠義堂這二百多名小弟,雖然之前跟著徐麟,但是其中絕大部分的人並沒有參與到徐麟陷害林珂的這件事情裏麵。所以陳漢南一句話說下來,讓原本緊張的氣氛一下子緩解了下來。忠義堂的人心理這才好受了些,因為他們誰也不希望被人說成是背後裏使詐的小人。
“林老大知道,你們其實並不是反對她,而是反對她之前對東關幫的改革,你們覺得她這樣改革,會將東關幫給弄的四不像,既不像闖江湖的,又不像是一個真正的洗白的組織,你們怕東關幫在她的手上改革後陷入絕境,所以,你們才會轉投到徐麟的忠義堂,要求繼續延續你們以前的方式來經營東關幫。”
陳漢南不自覺的將雙手放在背後,仿佛是一位官員一樣,“大家可以看,林老大非常明主的讓你們繼續延續下去了,她並沒有采取強製的措施硬逼著大家放棄原有的生活方式。”
“結果呢?”陳漢南說到這裏,掃視了一圈忠義堂的人,“結果一年下來,明和堂跟聚義堂的人經營的那些正規的娛樂場所,包括什麼k吧,酒吧,還有洗浴中心以及一些休閑健身館,遍地開花。”
“耗子,你來說一下,一開始改革前你們兩個堂口有多少個門麵?”
耗子越眾而出,然後大聲的說道:“我們剛開始改革的時候,隻有五家酒吧,一家洗浴中心,在林老大的帶領下,經過一年的發展,現有酒吧十五家,五家洗浴中心,兩家健身房,一家酒店正在裝修中。”耗子越說越自豪,在林珂的帶領下,他們的口袋裏麵的錢也在節節攀升著,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那你說說,現在每個月你們都能賺多少錢?”陳漢南指著耗子身旁站著的那個胖子問道。
那胖子就是押‘人證’的男子,隻見他站出來,然後大聲說道:“我拿的比較少,我現在西門大街的洗浴中心當保安,就是看場的,平均下來每個月至少得有個七八千吧。”
七八千?!胖子這話一出,立即引起了忠義堂所有成員的驚呼聲,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像胖子這樣做著最低檔的工作,每個月竟然也能有個七八千,這工資也太高了吧。要知道,他們忠義堂,每個月也才領到三千多進一點的錢,要不是去收保護費,這三千多根本就不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