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東耀臉色一沉,如果是換過別人,膽敢在他的麵前談條件,怕是要吃一通的瓜落兒了,隻是念在陳漢南是個幹將,簡東耀也隻能是將自己快要爆發的脾氣給壓一壓。
“說!”簡東耀真是有些擔心自己會沉不住氣給這小子一拳頭。
陳漢南齜牙笑道:“我希望一周能夠有一天回去陪陪我老婆。”
“驕奢淫逸,一點兒也不像是個軍人!你不覺得自己提出這麼個要求十分無恥嘛!”簡東耀的臉色都是有些變了,這個家夥若是提別的要求,他還不會這麼生氣。
聳了聳肩,陳漢南齜牙笑道:“那沒辦法嘍,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別的什麼還好,就是這組織紀律性吧,卻是有點兒欠缺!要不,首長大人,你還是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嬉皮笑臉,一上來就跟自己提這個要求那個條件,陳漢南的眼裏完全是沒當自己是個領導,簡東耀心中有一團濃濃的火在燃燒。
小不忍則亂大謀,簡東耀努力的遏製著自己的火氣,怒聲吼道:“這次算是特例,要是帶不好兵,我一定饒不了你這混蛋。”
嘿嘿,陳漢南笑著說道:“謝啦啊,我這就去看看我那群手下啊,哎呀,苦命啊。”
簡東耀氣得身子直發抖,他看著陳漢南的背影,不經意間,簡東耀視線注意到自己的桌子上的最高領袖送給他的一個馬踏飛燕泥塑不見了。
“混蛋!”簡東耀氣得跳腳,這個家夥簡直是有些無法無天了,居然敢欺負到他的頭上來了,將領袖送給他的泥塑就這麼給順手帶走了。
氣得要命的簡東耀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突然,他又是嗬嗬,嗬嗬嗬嗬的大笑了起來。
哎喲,好久沒有情緒起伏這麼大了,簡東耀這次是發自內心深處的在笑。
嘿,陳漢南手裏把玩著從老簡辦公桌上順來的馬踏飛燕小泥塑,這個小玩意兒居然是在老簡辦公室內最為寒磣的一個,卻是被他擺放在辦公桌最顯要的位置,怕是什麼重要人物送的禮物吧。
陳漢南隻是想要惡心一下老簡,也好發泄一下自己要給他打工的邪火。
陳漢南被領到了一個大操場前麵,兩百多名全副武裝的戰士穿著陸戰迷彩服,已經是集結待命。
陳漢南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蕭天。
嗬嗬,這家夥好像是飛鷹突擊隊的隊長,倒是沒想到這次也是跟普通戰士一塊兒的接受訓練。
蕭天看向陳漢南的眼神充滿了狂熱,跟其他戰士不同,蕭天是最了解陳漢南實力的人,在戰場上生死搏殺的經曆,告訴蕭天,陳漢南絕對是一個令人敬畏的戰士,也是一名讓人心服的領袖。
陳漢南有些慵懶的走到隊伍陣列的前麵,他背著手,靜靜的看著一張張威武嚴肅的麵孔。
心中暗自裏歎了口氣,這些人,還是太硬,渾身的肌肉,一看就是平常高強度練就的,這種速成的打熬身子的辦法,是魔道,終究不如蓄養精神的道統那樣的綿長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