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漢南的帶領下,愛德華競選辦公室做好了下午的電視直播準備,而杜威爾競選辦公室也沒有閑著,也在為下午的直播進行著最後的準備。
艾波利塔諾坐在沙發裏,他手裏拿著昨晚打印出來的杜威爾的演講稿,一行一行的仔細地讀著,哈哈,這次愛德華一定完蛋了,這裏的每句話都是針對愛德華的施政綱領而設計的,不管是杜威爾先演講還是愛德華先演講,愛德華都會失敗掉的,愛德華沒有機會翻盤了。
艾波利塔諾微笑了起來,他拿著桌子上的紅酒一飲而盡,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愛德華還有那個小娘們路易絲沮喪的樣子,哈哈,現場一定會很好玩的,電視直播完就可以給那些媒體們發些紅包,狂轟爛炸上一個星期,愛德華永遠也不會站起來了。
陳漢南?那個自認為自己很聰明的陳漢南一定也會無比沮喪的,哈哈,讓你知道什麼叫強中更有強中手!艾波利塔諾的腦海裏又浮現出了陳漢南的樣子,陳漢南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艾波利塔諾使勁的在腦海裏刻畫著陳漢南沮喪的樣子,卻是怎麼也刻畫不出來,陳漢南還是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臉上仿佛還帶著些譏笑。
艾波利塔諾打了個冷戰,陳漢南?難道自己還有那裏沒有做到,疏忽掉的地方?陳漢南是路易絲的後台老板,愛德華競選州長的最大幕後支持者,他一定會出手的,而現在是不是太平靜了,這不符合陳漢南一貫的形式風格,他怎麼會毫無動靜呢?這裏麵一定有鬼。
陳漢南一定設置了詭計,不知道會在那裏給自己挖著坑呢,想到這裏,艾波利塔諾猛地站了起來,他出了一身的冷汗,手中的酒杯也沒有拿住,掉在了地上,他衝著外麵喊了起來,“邦迪,你過來一下。”
他喊過來了五大家族的教父聯合推薦出來的邦迪,這是邦迪是五大家族的教父們精心挑選出來的高材生,畢業於m國常青藤聯盟的賓西法尼亞大學法律係,專業為社會公共關係,是專門研究如何競選的專業。
“怎麼了,老大?有什麼咐咐?”邦迪從外間的屋子走到了艾波利塔諾的裏間,站在了艾波利塔諾的麵前,鞠了一個躬。
邦迪不到三十歲,可看起來有些未老先衰的樣子,瘦小的身材支撐一個大大的腦袋,他的腦袋上已經禿了,看起來有些滑稽,不過每個人透過他的眼鏡看到他的眼睛時,心裏都會一陣發冷,仿佛讓毒蛇添了一口一樣,他的眼神陰冷,凶殘,而且毫不掩飾。
邦迪對著艾波利塔諾笑著,他的笑讓他的眼神看起來更加的詭異、陰冷,艾波利塔諾有些受不了他的眼神,這他媽的那裏是笑,比他媽的哭還難看。
艾波利塔諾知道,這個長相猥瑣的邦迪是自己家族教父眼中的重點培養對象,是五大家族教父聯合培養的重點人材,這個人是自己將來家族教父位置的有力競爭對手。
艾波利塔諾看著邦迪那陰冷的眼神還有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又打了一個冷戰,“邦迪,請坐吧”他伸出了右手將邦迪讓到了沙發上。
邦迪笑了一下,又衝著他鞠了一個躬,坐到了沙發上,等待著艾波利塔諾說話。
艾波利塔諾也坐也下來,“邦迪,我怎麼感覺愛德華競選辦公室那裏有些不對勁啊,怎麼沒有看到他們在對下午的直播進行準備,難道他們不知道下午的直播有多麼的重要,對未來競選的走向影響有多麼大嗎?他們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艾波利塔諾說出了自己心裏的想法。
他看著邦迪,他知道這個邦迪是個心思細致的人,看一些問題很準,也很有主意。
邦迪沉默了一分鍾,笑了起來,他的這一笑,眼神看起來更加的陰冷了,艾波利塔諾不由自主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掩飾著自己身體的冷戰,這表情太他媽的陰險了,我當了教父,一定得讓這小子滾得遠遠的。
“老大,是有些不對勁,我剛才去大廈的監控室,說咱們這裏丟了東西,我看了一下大廈的監控,昨晚愛德華競選辦公室的那些人工作了一夜,到早上才走的,一個個興高采烈地樣子,那個路易絲更是看起來非常地開心,相信他們一定也是找到了應對的辦法了,不然以路易絲的性格不會如此輕鬆的。”邦迪皮笑肉不笑的說著,眼睛裏閃著寒光。
艾波利塔諾又打了一個冷戰,“可是他們那裏來的信心?我們對杜威爾先生寫的演講稿都是條條針對他們的,紐約電視台那裏我們也買通了主持人,觀眾席上一多半也是我們的人,他們怎麼會認為自己可以獲勝呢?難道陳漢南有什麼必勝的把握嗎?那個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