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文西載到在了地上,隨著槍聲地停止,現場的學生們漸漸地停止了尖叫。
陳漢南看著死死摟著自己的女大學生,有些無奈,剛才還是自己摟著她在做著歸避工作,這一會的功夫,自己就如同救命稻草一樣被她牢牢地摟住了。
“那個,女同學,沒事了現在”陳漢南掙紮了幾下,試圖脫離這個女學生的摟抱,可是沒有掙脫他。
這個漂亮的女學生渾身顫抖著,雙手交叉著扣在了他的背後,頭埋到了陳漢南的懷裏。
現場除了這十幾名學生之外,其餘的乘客早就跑得精光,遠處也響起了笛。
陳漢南拖著這名死死不鬆手的女學生站了起來,用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那個沒事了,人也來了,殺手死了!”
“哇”的一聲,這個女學生哭了出來,手卻是漸漸地鬆了下來。
“沒事了,沒事了姑娘!”陳漢南想要離去,卻是有些不忍,這個漂亮的女學生還趴在他的懷裏,哭著。
大批的人趕到了現場,安妮警長看到了陳漢南,她皺了一下眉頭,走了過來,看了看趴在陳漢南懷裏的女學生,“陳先生,你在這裏?”
女學生還趴在他的懷裏抽泣著,陳漢南知道安妮一定是誤會了他,“安妮探長,我路過這裏,就趕上這次槍擊事件,這些都是醫學院的學生們。”
“哦”安妮的眼光柔和了起來,她是不喜歡男人花心的,他是個傳統的清教徒,雖然處在繁華的紐約,可嚴格的家庭教育讓她對這些事情深惡痛絕。
安妮用手拍了拍女學生的肩膀,“姑娘,你不要害怕了,我是這裏的警長,這裏已經被我們控製了起來。”安妮的話柔和而又溫情,女學生鬆開了緊摟著的手,從陳漢南的懷裏抬起了頭。
她已經不再像剛才那麼害怕,她看著陳漢南,身體還有些顫抖,“謝謝你救了我,陳先生,我叫艾希亞”說著說著,這個叫做艾希亞的女學生又哭泣了起來。
安妮知道這些受到驚嚇的學生們需要進行心理幹預,她上前了一步,把艾希亞摟到了自己的懷裏,“沒事了,姑娘,壞人已經死了,現在沒事了,會好起來的”
安妮衝著一個便衣女探員招了招手,這個便衣女探員是局裏專業做心理幹預的。
“這個姑娘交給你了,口供筆錄就不要錄了”安妮交待著。
看著女探員把艾希亞領到了一旁,安妮轉過頭來,死死地盯著陳漢南的眼睛,“陳先生,這次事件是針對你的吧?”她想從陳漢南的眼睛裏讀出陳漢南在想什麼。
“是,兩個殺手先對我進行了射殺,然後又在地鐵站裏進行了第二次。”陳漢南沒有隱瞞,他詳細地給安妮探長講了今天發生的兩起槍擊事件。
安妮有些吃驚,“看來就是針對你了,而且是殺手組織!外麵傳聞說艾波家族是你做掉的,是不是和這個有關係!”安妮開誠不公的問了起來。
“恩,我也聽到了這樣的傳言,華夏有句古話叫做樹大招風,可能是我觸動到了一些人的利益吧”陳漢南聳了聳肩膀,表達則自己的無奈。
“陳先生,請你相信我,如果有事件告訴我,我會幫助你的!”安妮現在已經不再懷疑陳漢南救她是有私心的了,這麼長時間的接觸,陳漢南沒有一次麻煩過她,也沒有一次提出過不合理的請求。
這讓做好了拒絕陳漢南不合理要求的安妮懷疑自己的內心是不是太肮髒了,把人都想歪了。
她沒有想歪,陳漢南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需要的是安妮和他的丈夫隨著愛德華的水漲船高。
“我當然相信你了,我對你說的都是實話,我相信我的屬下已經報警了,可能你的手下職員已經有到了日落公司去的了!”
陳漢南攤了攤手,眼睛中帶著真誠。
安妮對講機響了,“安妮警長,帝國大廈日落公司在十分鍾前遭到了槍擊,沒有人員傷亡,目前我們正在趕往現場!”
“十分鍾前,陳先生,你說剛才你在辦公室裏,然後五分鍾後你在這裏又遭到了槍擊?“安妮看了看表,她懷疑了起來,這個陳漢南五分鍾的時間竟然可以從帝國大廈到達地鐵站?就算是開車也需要五分鍾的時間。
安妮疑惑地看著陳漢南,她需要聽到陳漢南的解釋。
“我是穿過日落公園過來的,我曾經是短跑冠軍,安妮探長,你不用這麼懷疑我吧,你可以派人實地測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