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得森站到了五號禁閉室前,他臉上表情複雜地看著躺在地下的霍克森,過了半響,“杜克哈裏,把這三個人接到醫護室,好好治病吧,上頭來了電話,這三個人是五角大樓的,自己人,唉”
杜克哈裏在身後答應著,揮手招呼情報人員打開了三、四、五禁閉室的門把霍克森三個人架了出去。
霍克森在被人架起時,他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坐在地上的陳漢南,他臉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這個人怎麼看起來這麼熟悉?他是誰?在哪裏見過?他試著想喊陳漢南的名字,嘴裏卻是說不出話來。
陳漢南聽到了哈得森的話,他心裏鬆了一口氣,臉上卻還繼續帶著驚恐的表情,看著已經站到了禁閉室外麵的哈得森。
哈得森看著陳漢南,他的表情又變得陰鷙了起來,“把這個人也提出去,好好地審訊一下!”
幾個手下答應了一聲,就把他連推帶搡地押了出去。
一個強光氖燈照射著陳漢南的臉,炙熱的光線讓陳漢南睜不開眼睛,陳漢南被固定到了刑訊椅子上,手上、腳上帶著鐐銬,他試著活動了一下,心裏明白了過來,鐐銬被鎖得死死得,看來哈得森要動粗的了,是準備把自己屈打成招當替罪養了。
陳漢南心裏冷笑了起來,他聽到了這幾個情報人員的竊竊私語。
一個壯漢光著膀子,露著強健的肌肉,青筋爆出的手上拿著一把手槍電鑽,正在滋滋地快速旋轉著。
“說吧,是不是偷了軍方的東西?說出來,就放了你?”那個大漢獰笑著,他把手槍鑽放到了距離陳漢南眼睛不足十厘米的地方。
“說,說什麼?我沒有偷東西?我也不知道你們丟了什麼東西?我是來戶外探險的,你們放了我!”陳漢南故作害怕地叫喊著。
“停!別他媽的大喊大叫地,反正你不會活著離開這裏了,我就實話告訴你吧,這裏是m國最機密的軍事基地,我們丟了飛行機甲,你在這個口供上簽字,我們可以讓你不死,把你關在軍事監獄中好吃好喝的,如果不簽,我們就說你在審訊中試圖反抗逃跑,被我們擊斃,或者我們就用這強光氖燈一直照射你,一個小時後,你就會心髒發生病變,死亡的,哈哈,你選吧,一分鍾的時間”
大漢衝著陳漢南晃了晃手裏的電鑽,轉身回到了座位上。
陳漢南暗暗地用上了內功心法,他眯著眼睛,氖燈那強烈的燈光現在已經對他不管用了,他看清了這審訊室內的情況,四名審訊人員歪七扭八地坐在了桌子上抽著煙,腰上別著手槍,桌子上放著兩根電棍,在審訊人員的左側是一道鐵門,右側上方是一個窗戶,窗戶下麵掛著兩把m-16。
“嗨,想得怎麼樣了,時間到了!”那個壯漢調著煙卷走了過來,手裏拿著那把滋滋作響的手槍電鑽,臉上帶著獰笑站到了陳漢南的麵前。
不過很快他的獰笑消失了,他嘴裏的煙卷也掉到了地上,他驚恐地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腹部,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肚子上出現了一個窟窿,一個血窟窿。
此時,陳漢南也站了起來,他掙脫了手腳上的枷鎖,站在了這個裝漢的對麵。
壯漢“哐當”一聲,倒在了地下,那三名正在聊著天的壯漢轉過身來,先是驚奇地看著這裏,很快,就變成了驚恐的表情,他們看到了奧克多的肚子上的血窟窿。
幾個人下意識的就去摸腰間的手槍,可惜已經晚了,來不及了。
陳漢南扔出了裝漢手裏的手槍電鑽,正正的擊中了一名審訊人員的腦袋,這名審訊人員連叫也沒來得及就倒在地上。
說得遲,那時快,陳漢南已經撲到了那兩名審訊人員的麵前,左右開弓打出了兩拳,兩名審訊人員的太陽神經叢被擊了,直直地倒下了身子,栽倒在了地上。
陳漢南掂起了一支m-16背到了身上,又拿起一支m-16挎到了身前,抓起了五、六個彈夾放到了口袋裏,他打開了m-16的快慢機,一腳踹開了鐵門,衝了出去。
通過月亮的方位,他辨別了方向,九點鍾方向的那排平房就是這個基地的禁閉室,距離二十米。
在黑暗中,陳漢南快速掃視了周圍,並沒有巡邏的士兵,看來這隱藏如此到位的基地內部也是很鬆懈,驕兵必敗。
在一朵烏雲遮擋住月光的時候,陳漢南行動了,幾個翻滾,他貼到了平房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