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們都是吳光亮的親信,關係自然抬頭不見低頭見,但是現在錢亮心事重重,因此沒有心思和丁熬多說,因此對著丁熬就是一點頭,就離開了屋子。
“你怎麼來了?”吳光亮見到丁熬來,心中不由有一種不妙的預感,不會這家夥也給自己帶來什麼不好的消息吧。
“吳局,是關於昨天少爺的事情。”丁熬陪笑道:“少爺讓我們抓了兩個人,現在這兩人都還在裏麵呆著,按照少爺的意思是將那男的痛打一頓,將女的留給少爺,不知道吳局覺得是不是合適?”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吳光亮的臉上不由露出了怒容:“什麼抓人,我怎麼不知道?”
丁熬這才知道原來吳光亮並沒有知道這件事,連忙道:“是這樣,吳局不是淩晨讓我們去找少爺嗎?”
吳光亮這才想了起來,他還記得這回事,昨夜已經很晚了,自己還在局子中和羅國慶一起接待那兩位來頭很大的軍中大校,結果兒子的電話響了,好像是在外邊惹事吃了點虧,讓自己派人去幫忙。
本來吳光亮心中一團稻草根本就不想多事,因此一口就回絕了他,但是後來想想還是兒子重要,有人竟然欺負到了兒子的頭上自然不爽,對於這個兒子雖然吳光亮見到生氣,但是自己就隻有一個獨苗,自然嗬護。
因此吳光亮就給丁熬打了一個電話,讓丁熬派人去看看。
而丁熬去的還真是時候,正好少爺吃虧了,他們趕緊在這位吳大少爺的指點下前往抓人,很順利就將這兩人抓到了臨海市人總局。
可是抓人家也要有一個罪名,人家都做什麼了?這讓丁熬也覺得為難起來。
而吳曉二還真是一個傷疤沒好忘了疼的家夥,他竟然想要那個女的,問題是那個女的竟然是朝鮮來到華夏大學求學的,要是處置不好的話那就會造成國際糾紛,這樣的話就算是吳光亮也吃不了兜著走。
吳光亮不耐煩的道:“胡說八道,現在是什麼時候,還任由這小子胡來,將那兩人給我放了,就說他們打架下不為例。”
丁熬苦笑道:“事情不是這樣簡單,少爺看中的是那個朝鮮女學生,人家可要討個說法呢。”
吳光亮給不由頭嗡的一聲,朝鮮人?這小子竟然惹上了外國人,隻要和外國人有了關係,那就是麻煩。
吳光亮剛要說話,就看到錢亮也來了,他苦笑道:“吳局,他說我不夠分量,說趙永亮和楊洋都不夠分量,找的就是您吳局。”
“媽的,怕什麼來什麼,還要我親自去?”吳光亮知道自己不去一趟是不行了,可是這邊的朝鮮女學生怎麼辦?
“丁熬,告訴這兩人,如果不想走的話就在這裏好好的呆著,反正就算是沒有罪也能夠關他們二十四小時,我看他們是走還是不走!”吳光亮冷笑一聲對錢亮道:“走,我們去見陳漢南!”
看著這兩人急匆匆離去的背影,丁熬心中不由暗想,這陳漢南是什麼人,竟然讓吳局要親自見他——想到吳光亮的主意,他也覺得不錯,這些人隻要知道怕了,那就好辦。
丁熬一轉身來到了自己的治安大隊審訊室,當見到他進來,兩個治安人連忙站了起來,低聲對丁熬道:“丁隊長,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這個年輕男子似乎來自燕京的重要部門。”
“你們怎麼知道的?”丁熬的心中不由嚇了一跳,燕京可是華夏國的首都,從這裏出來的人都不簡單。
剛才他隱隱也有一種不妙的感覺,這兩人進入審訊室看起來年齡不大,但是一直笑嘻嘻的,沒有什麼畏懼的表示。
本來自己覺得這個女的難纏,不管是什麼身份,隻要能夠從朝鮮進入華夏大學讀書那就說明是朝鮮的重要人物,否則朝鮮的出入境製度多嚴格,就是世界都有名氣。
沒有一定來曆的話,這女的能夠小小年紀進入華夏大學讀書,華夏大學可是和燕京大學並排的頂尖名校!
隻是丁熬還不知道這個年輕男子的來曆,但是現在看來自己很可能是因為這少女的朝鮮人身份而令自己忽視了這個男子,他仔細的一端詳這個男子,頓時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男子年齡也就在二十多歲,看起來是很文雅的人,但是在他的身上卻有一種穩若泰山的氣質,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羅領導吳領導都無法和他相比,甚至方書記和常領導!
“他那裏有一張紅色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好像是外交部的。”其中一個人心驚膽戰的道。
就在剛才,這個人還想要在丁熬走了之後露一手,好好嚇唬這兩人,哪知道那個年輕男人一把就將他的手給抓住了,雖然帶著銬但是他還是輕鬆製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