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老轉過頭望著天空回憶了起來
蝶老緩緩的說:“曾經在我小的時候我的種族受到了其他所有種族的尊重,因為那時候我的幻蛹族有好幾個仙級強者,而且由於我們的破繭秘法使我們可以擁有兩次的戰鬥力,在同等級中占有了絕對的優勢,所以很多人都是外表上的尊敬但是內心中想著怎麼樣才能搞到我們的秘法。這群無知的人,隻知道我們破繭秘法可以再一次擁有戰鬥力,但是越強大的秘法要付出的代價越大,破繭之法的代價就是生命,用了以後可以脫胎換骨但是生命力會隻剩一天,就好像這仙級強者的千年命劫一樣,隻有千年不會多一分,不會少一秒,不管你有多強大都改變不了。”
說道這裏蝶老轉過了頭對大夥說:“千年命劫你們不知道吧,仙級強者隻能活一千年,從你出生的那一秒開始算隻能是整整一千年,在最後的七天我的容貌會變得衰老,無法在變換自己的長相。一般向我這樣活了千年的老怪物根本就已經忘了自己活了多久,直到某天早上看到自己忽然老去的容顏。”
看著蝶老遍布皺紋的臉,可以看出他的世界的確不多了。
蝶老釋懷的一笑說:“人本有一死,起碼這樣我還能記起我是在什麼時候出生的,不知不覺活了這麼久,我已經想不起那曾經的歲月,那生我養我的母親,那小時候陪伴我的玩伴,活得千年卻隻想換那十年快樂。”
蝶老擦了擦濕潤的眼眶說:“說偏了,那是在我小時候,我是族裏最出色的後輩,雖然不是族長的兒子但是我們幻蛹族從不以嫡傳來選族長,隻要你足夠出色就可以當選族長。後來我真的成了族長,那時候的我很年輕,長的也還不錯,別看我現在這樣當年我還真是個美男子。我娶了我們族一個很美麗,很端莊的姑娘,當然隻是在人前端莊,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她是個有些任性的女孩,但是誰讓我喜歡她就算她再任性我也喜歡。”
說到這裏,天楠轉過頭看著悠悠說:“這個我可以理解。”
悠悠伸出手捏了下天楠的鼻子說:“油嘴滑舌。”
蝶老看他們兩個這樣的行為微微一笑說:“當年我們也差不多是這樣的。後來我和她有了一個孩子,是個很漂亮的女兒我們給她取名叫蝶伊伊,那時候我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後來女兒長大了,長的越來越漂亮,不止族裏的年輕人連其他地方的人都慕名而來,其中我最看重的就是一個叫蝶風的族裏人,那是個很有能力的年輕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想讓他以後接替我的族長之位。但還有在交流中我發現這個蝶風雖然有很好天賦但是內心過於陰暗,這和他從小父母雙亡有關係,所以我也就沒有草率的決定,想要先觀察下。”
“後來在我五十歲的時候機緣巧合達達到了仙級,我要先去刹訫聖城登記下,由於伊伊一直鬧我帶她去見見世麵,何來連她老媽也要去,我沒有辦法就帶著她們兩個一起去了刹訫城。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那次帶伊伊去是對還是錯的。到了刹訫城以後伊伊直接就被刹訫城風繁榮迷住了,一個在刹訫城裏遊玩,由於那裏是刹訫城我們也就放心的讓她去了。那一天她不停的逛著刹訫城直到在一個街頭畫家麵前停了下來。在刹訫城裏即使是街頭畫家也不能可能是平常人,能在刹訫城裏的不是仙級強者就是祖上有仙級強者,而那個畫師就是一個仙級強者的後代。伊伊從小對於詩詞沒有興趣,但是對於曲和畫都有著很高的天賦,就這樣那年十八歲的伊伊遇到了喜歡畫畫的藍穆寧。後來他們兩個相愛了,雖然藍穆寧是個仙級強者的後代但是在修煉上的天賦實在是差強人意,而他隻在意他的畫,還覺得當年神農氏雖然嚐遍了百草但是卻沒有畫下來,希望以後能學著神農氏嚐百草並能畫下來,你說我怎麼可能將女兒交到這樣的一個人手上呢。”蝶老說著微微帶著後悔的語氣。
蝶老整理了下情緒說:“但是愛情這東西來了怎麼擋都擋不住,伊伊怎麼勸都不肯聽。而蝶風這個孩子也是一根經,認定了伊伊就是不肯放手,雖然我沒有明確的告訴蝶風說過要他放棄但是每次當我在話中故意提到這件事的時候他都沒有反應,臉色冷靜,麵帶微笑但是那種微笑讓我感覺到一種心涼。終於有一天,藍穆寧由家中那位仙級強者帶著來到了我們族中提親,本來我打算就這樣把伊伊嫁過去,就在提親的那天事前將蝶風派了出去,直接就斷了蝶風的念頭,但是出乎我意料的蝶風那天大鬧了提親隊伍。蝶風那天直接掀翻了提親隊,那位仙級強者礙於我的情麵沒有動手但是這讓我們整族都覺得有失顏麵。我親自出手將蝶風拿下交給人家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