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的轉過了身,然後就聽到後麵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在脫衣服了,作為一個宅男我可以不去看,但是沒有辦法不去想,想的自覺都是麵紅耳赤的,從沒有離一個換衣服的美女這麼近過。
接著翼雲心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一定不準回頭。”
“放心吧,我說話算話。”心中默念色即是空。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我們兩個都沒有交談,而外麵的雨還在不停的下著,無聊之下就想和她說說話,便開口說:“你為什麼在那裏洗澡。”
後麵沒有聲音,我想可能我問的問題她不想回答吧,就換了個話題說:“你原來是幾班的。”
還是沒有聲音,一絲不妙的感覺縈繞在心頭,焦急的問:“你沒事吧,沒事的話回句話,不然我可就回頭了。”還是沒有聲音我就說:“我可真的回頭了。”
快速的一次回頭就轉回來,沒有看到翼雲心人,隻看到了翼雲心的衣服在支架上,擋住了視線。著急之下就起身跑了過去,支架之後翼雲心赤裸著上身下身隻有一條內褲的躺在地上,臉上紅紅的。看了我的臉上更加的紅,急忙將支架上差不多已經幹了的法袍拿下來披在她的身上,先幫她擋住,很明顯她是感冒發燒了,要是沒有東西遮著我可不敢保證我能正經的救人。
我也不知道怎麼樣才行,好像是要保暖的,身邊有沒有什麼其他保暖的東西,隻能先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蓋到她的身上,聊勝於無,我又不敢移動她的身體,隻能將火堆往她身體邊移動。害怕她離火堆太近還用石塊隔出了一些距離,接著好像要用毛巾敷在額頭上,一碰她的額頭,很燙,應該是高燒,好像應該先用冰毛巾去溫,我記得我一次高燒的時候醫生就是用冰袋放到我的額頭上,還有冰枕頭,先降溫。
我的凝冰之塵能製造冰塊,但是沒有袋子什麼的,枕著冰塊總是不好的。
四下張望,發現了翼雲心脫下來的內衣上衣,一咬牙,算了就是它了,對著外麵坑窪裏的小水潭使用了凝冰之塵,拿著一塊尖石頭將一塊塊的冰鑿成比較碎,然後裝到翼雲心的裏麵,裝滿一邊以後將另一邊也裝滿了,兩隻手捧著拿進了山洞,這還是我第一次拿到以前路過內衣店都不敢多看,怕被人說成色狼。
拿著進去本來想要放到翼雲心的腦袋下做個冰枕頭的,但是放下來冰塊就會掉出來,急中生智將左右兩邊合在一起,做成了一個球狀,留一下一些空間這樣不至於太堅硬,咯到頭,在地上找了些細小的頭,在兩個半球邊緣穿過,簡易的固定,然後將翼雲心的頭小心翼翼的抬起來,放到了下麵。
接著又拿著一塊冰塊給她擦臉,希望能快點給她降溫。
阿嚏,自己打了個噴嚏,渾身寒毛倒立,看來自己也是有些著涼了,不過大小夥的,這麼點小病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主要還是翼雲心遲遲不能醒來,表情很難受的樣子,外麵的天漸漸的也暗了下來,而這場大雨遲遲沒有停的意思。
過了一會兒翼雲心眉頭皺了一下,眼睛迷迷蒙蒙的睜了開,這讓我十分的高興自己的努力總算是沒有白費,高興之下就將臉趴了過去問:“你現在沒有事了吧。”
我完全忘了自己上半身完全沒有穿衣服,翼雲心本來剛剛半睜開的眼睛忽然的瞪大,尖叫了一聲坐了起來身上的衣服滑落了下去,這下我也看傻眼了。
翼雲心再一次的尖叫一聲,急忙用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靠著山洞的牆角一隻手指著我語無倫次的說:“禽獸,變態,你這個你對我坐了什麼。”
我也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樣子的確是容易讓人懷疑,急忙解釋說:“你先聽我說,你先冷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但是她並沒有聽我說什麼,隻是苦了起來拿起了身旁的石頭不停的向我扔過來口中不停的罵:“禽獸,變態。”聲音因為哭泣而變得不是很清晰。
我一麵閃躲著一麵想要向她解釋,但是現在的她根本不聽我的解釋,將身邊的石頭都扔完了,也不敢移動位置,隻能在原地咒罵這我,罵來罵去就那麼幾句,最後罵累了就直接攥著衣服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