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紅日從晨霧中跳了出來,光芒灑滿大地。
郎家赫早早的就起來去公司了,何雨檬安靜地躺在次臥的床上,雖然郎家赫昨晚對她冷嘲熱諷,好在並沒有幹什麼。
“夫人。”安嫂打開門,對何雨檬說:“先生讓我告訴您,您要是再不起來,就遲到了。”
何雨檬猛地坐起來,清醒了。她原本以為郎家赫在開玩笑,翻一倍,她得還多少年。
公司內,一大早也不太平。
“怎麼回事?”郎家赫冰冷的聲音響起,那聲音低沉而幹脆。周圍的人害怕得牙齒顫抖,發出咯咯的聲音。
餘磷支吾著說道:“今、今天一大早就收到了這個,我也不知道……”
郎家赫盯著照片上的那對男女,看,何雨檬笑的多開心啊,郎家赫心裏有個聲音一直說。他厭惡地皺皺眉頭,仿佛有一隻癩蛤蟆跳到他眼前一樣。
“行了,你出去吧。”他冷聲命令著,待餘磷走後,他猛地將電腦往地上一推,屏幕被摔出了裂痕,正巧在中央,隔開了照片上的二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十幾分鍾後,"郎總,我想我們不能合作了。"跟郎家赫合作了幾年的商家帶有歉意的說,他相信郎家赫的人品,但是現在不相信他的眼光。
郎家赫薄唇輕啟:"為什麼?"
"郎總您自己看。"商家把自己的電腦挪到郎家赫眼前,說:"郎夫人這樣……我嚴重懷疑你看人的眼光,郎總,你之前不是擔保過郎夫人絕對不是那種女人嗎?"
郎家赫眉鋒微微皺起,沒想到自己“後院起火”成了拒絕合作的理由了。
朱總陪笑:"我們發現褚氏生產的東西還不錯。"
郎家赫低沉略微沙啞的嗓音,雖輕柔,卻帶著危險的意味:"朱總,你相信褚玉飛的眼光?"
朱總本就腰圓背厚,虎體熊腰的,被郎家赫的氣勢一壓,身上的虛汗越來越多,臉色慘白,身子也抖哆起來:"至——少不會擔心褚氏的產品問題。"他才不會告訴郎家赫褚氏免費供應500件貨物。
朱總看了眼郎家赫,見郎家赫沒什麼反應,接著說:“而且褚氏的產品銷售量比郎氏多兩倍……”
郎家赫輕輕叩著桌子說:"小劉,把朱總送走!"
沉默半晌,郎家赫打給一個人:"給我查一下這照片是誰發的!"
……
眼尖的人瞥到了何雨檬不緊不慢的來到公司,“誒,你們看她跟沒事兒人似的。”
唐婉平日裏就看不慣何雨檬,這下可以逮到機會了,跑的比兔子還快。
“呦,病好啦?要不是別人說你生病了,我還以為你出去勾搭男人沒時間回來工作呢。”
唐婉的言語裏滿是不屑以及嘲諷。
“什……”何雨檬剛想問她什麼意思,隻見唐婉運掌成風,“啪——”一道聲音突兀的響在空氣之中。原本還有些躁動的公司瞬間安靜了。
“啊剛才你臉上有隻蒼蠅,我幫你拍一下,你不介意吧。”雖說是在道歉,但她向周圍看熱鬧的人笑了一遍,飛出得意的眼色。然後準備回到自己座位上,何雨檬拉住了唐婉的手,她幽黑深邃的雙瞳如同柔媚的黑夜直直的盯著唐婉,柔唇輕啟:“打完人就想跑?”
“我說了,我是幫你打蒼蠅。”唐婉對上了何雨檬那慍怒的眸子,有些發抖,那眸子好像有殺氣。
“誒,我好像也看到隻蒼蠅,在你臉上!”何雨檬學著唐婉運掌成風,又是“啪——”的一聲。
唐婉含著淚怒視著何雨檬,何雨檬像是沒看見一樣,回到了自己座位上,這讓大家對何雨檬的印象更加差了。
唐婉憤憤的回到座位上,她旁邊的人說:“你膽子也太大了吧,即使郎總沒承認,何雨檬也是郎總明媒正娶的女人啊,更何況何雨檬後門麵還有何氏……”
唐婉揉著發痛的臉蛋回答:“怕什麼,在何家不受寵誰都知道,就算嫁給郎總也是個有名無實的家夥。”
何雨檬這邊,她的手掌現在油膩膩的,暗歎,果然是麵由心生。
終於到了中午休息的時間,平時很嫉妒何雨檬的幾個女人端著咖啡,圍坐在一起,嘲笑道:“在外麵找野男人,害得公司丟了一筆大單子,還有臉坐在這裏工作?”
旁邊的人附和著說:“對啊對啊。”
又有人對唐婉說;“你那一掌打的真是爽快啊,泄了恨啊。”
“你們什麼意思?”一開始何雨檬都沒搞清楚自己到底哪裏惹到他們了,就挨了一巴掌,而且他們口中說的大單子丟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些人也不怕她,說:"明麵上的意思啊,賠--錢--貨--"
何雨檬凝目注視:"你爸媽沒教過你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嗎?"
“自己做沒做過心裏不清楚嗎?我看你該清醒一下了。”說罷,唐婉將那杯滾燙的咖啡潑在了何雨檬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