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檬對上她那憤恨的眼,譏諷地掃了她一眼。何佳琪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這倒也算是報應。

褚玉飛見何雨檬被綁在椅子上,旁邊還有個猥瑣的男人虎視眈眈的盯著她。褚玉飛走過去猛地踹了那個男人一腳,就過去為她鬆綁,那嗓音溫柔的很,讓人覺得如沐春風:"我幫你鬆綁。"如果沒有看到剛才那一幕時,何雨檬承認,她可能會動心。

一道異常尖銳的聲音傳來:"玉飛!"不用多想就是何佳琪的聲音。她看著這一幕,心裏對何雨檬的恨更加深了幾分,緊接著她的眼淚像久蓄而開閘的水一樣湧出來,抽噎著說:"玉飛,你是不是不愛我了,為什麼你給她鬆綁不來扶我?"

褚玉飛仿佛沒聽到何佳琪說的話一樣,看著何雨檬被勒紅的胳膊,語氣滿是心疼:"疼不疼?"剛想去撫摸何雨檬那一道道紅印。

帶有郎家赫所特有的冷清的嗓音傳入這幾個人的耳朵:"你們在幹什麼?"緊接著掠過呆愣的褚玉飛,把何雨檬拉走。轉身對一直坐在地上的何佳琪說:"你這又是什麼把戲?新花招?"鼻子裏發出一陣冷哼。

"褚總也在這啊,怎麼,你老婆滿足不了你了一直盯著別人的老婆看?"郎家赫見褚玉飛一直盯著何雨檬看,眉宇緊鎖起來,怒上心頭。

二人皆無話,都被郎家赫的到來嚇傻了,怎麼還能說出話來呢?

見狀郎家赫帶著何雨檬就走了,望著何雨檬潔白無瑕的胳膊上隻留下一道道紅印,心裏產生了一絲絲的痛楚。帶有愛憐的輕輕撫摸著何雨檬的一道道小傷痕,邪魅的聲音帶著命令:"我跟你說過你是我的,未經我的允許不許受傷。"何雨檬心裏蕩起一圈圈漣漪。

"郎家赫,謝謝你,我跟褚玉飛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何雨檬隱隱約約猜到郎家赫生氣的原因,解釋道:"我承認之前確實喜歡褚玉飛,但是現在我已經看透他是什麼樣的人了,你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跟褚玉飛有什麼關係的。"

郎家赫的心裏猶如吃了一劑定心丸,他為什麼要為了肖月的一席話不信任何雨檬呢?

"還好楚明彙報的及時,不然……"不然都不知道褚玉飛和何佳琪會對何雨檬做什麼事,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會誤會她多久。

……

"褚玉飛,你記住,我才是你的女朋友,不是何雨檬!"何佳琪氣的幾乎將牙齒咬碎,憤恨的瞪著他。

"簡直就是胡鬧!今晚還有業界大會,趕緊走。"褚玉飛丟下這句話,也不管何佳琪,自顧自的走了。

何雨檬,我一定不過會讓你好過!何佳琪臉色陰沉,渾身上下散發著凜冽殺氣。

……

"你先回家換身衣服,今晚要去參加業界大會。"郎家赫邪魅的聲音帶著霸氣,不容拒絕。

過了會兒何雨檬穿了一件黑色的低胸緊身禮服,毫不保留的把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段淋漓致的展出來。郎家赫眼睛瞪得發直,心有不滿:"換掉,太暴露了。"這個男人,何雨檬沒辦法,又回去換了一件銀白色的公主裙,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郎家赫這才滿意。

二十分鍾後,會場外的人陸陸續續的進去,郎家赫替何雨檬打開車門,霸道的嗓音中充滿了戲謔:"下車吧,我的夫人。"何雨檬嬌羞一笑,郎家赫的手搭在何雨檬的腰間。

會場內的人見狀,皆笑道:"郎夫人和郎先生真是恩愛呢。"

會場內小姐夫人們鶯鶯燕燕,個個穿的花枝招展,手拿一杯香檳,談笑風生。

會場外。

"先生,您可以進,但是您旁邊的這位小姐不可以。"會場外的人攔住二人說。

"憑什麼我不可以進!"何雨檬橫眉怒目盯著那個人。

那個人隻是接著重複著上一句話,何佳琪打算硬闖,被褚玉飛拉住了:"既然這樣你就回家等我。"說著自己進入了會場。

"你!"何佳琪氣的直跺腳,眼睛狠狠地剜了那個人一眼。

……

大會進行到一半,突然有一個女人登上台,向旁邊示意了一下,那人點點頭,會場一片漆黑,台下一陣騷動。聚光燈全打在那個女人身上,她清了清嗓子說:"大家靜靜,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唰——"一盞燈打在郎家赫身上,郎家赫麵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在郎家赫身邊的何雨檬有些不安。

那個女人接著說:"郎總,據我所知,郎夫人當初要跟褚玉飛結婚,你橫刀奪愛,郎夫人才成了你的妻子,對不對?"郎家赫沒有說話,他到想看看他們要玩什麼把戲,與郎家赫的從容淡定不同,何雨檬在旁邊嚇得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