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膾炙人口的古詩,應該是大家聽過的。“移船相近邀相見,添酒回燈重開宴。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麵。”
很經典的詩詞,也闡述了很經典的理論:女人是一種很奇妙的生物。當你以為看到她了,其實你最多隻看到了她的一半。
我知道,全世界研究過女人的絕對不止我一個,而且大多都已經成了哲學家。打從這種生物出現之後,就有各種各樣的關於對她們的評價流傳於世,像什麼“海底針”啊,“尾後針”啊...幾乎都沒什麼好詞,而且有的詞還很毒。但是不管男人們怎麼努力,也很難找到一個貼切的,合適的形容詞來比喻。因為她們確實是非常非常的難以形容!尤其是她們用大量的精力一層層,一圈圈地布下各種奇思妙想所得來的詭計,而最後卻是為了一個極其微不足道的目的時...就比如現在!
從月瑤那很是複雜的眼光裏,我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但是我並不敢那樣想,因為假如這真的是雅美等人的設計,那...她們也實在是太無聊了!然而,僅僅是看看雅美和雪妍之間的眼神交流,就能明白,我的猜測並非無的放矢。
怎麼描述我的猜測呢?一句話彙總:這是一個行動力巨大,目標卻很渺小的陰謀!
首先,作為那對如此惹眼的雙胞胎老鄉,從開學至今,我居然都不知道她們的存在...就算我的記性不好,但如果不是有人從中作梗,是不會這樣的。
其次,從目前的情況看,公寓裏除了月瑤,雅美和雪妍之外,別人也不認識她們...如果不是有人從中作梗,也不會這樣的。
再次,她們居然如此地不待見我...如果不是有人從中作梗,更不會這樣的。
......
所以,我很容易得出結論,她們故意隱藏起這對雙胞胎,然後在適時的時候把她們搬出來,想要達成一個讓我難堪的地步。至於目的嘛,太簡單了,總結一下之前三百多章的內容,很容易就能得出結論:這些女人要整我的時候,就是我威脅到她們的時候。
威脅到她們什麼了呢?回想一下,當我利用自己對軍事指揮的愛好和興趣幫助女生們奪取模擬賽勝利之後,很快就威脅到了她們的指揮權,於是恰逢其時的一個巴納特事件瞬間就把我打擊得比狗還慘,最後變得比狗還乖;當男生們推舉我成為大團長之後,於是一個滑雪場表白又給我套上了鏈子;當發現我在坐騎的領域裏開始突飛猛進時,我被推上了蘭斯洛特杯的風尖浪口;當發現我在競技場上也能夠所向披靡時,兩個女生一起騎上了我的肩頭...說真的,我以前不是沒有懷疑過,為什麼每次我自覺在某一領域有所發展時,總會有奇怪的事件發生,讓我停滯不前,一次兩次是意外,三次四次是什麼?現在不能不認真考慮了。
毫無疑問,現在的我又威脅到她...甚至是她們了。雖然自從回校以來,我一直恪守本分,兢兢業業地盡著坐騎的職責。但她們依然感覺到了威脅。尤其是我不用手裏的‘活槍’絕技,而隻是依靠外交手段就化解了風紀委員會和黑暗四天王的一次次威脅...從她們的角度出發,如果不把手裏的鏈子緊一緊,我可能又要脫離她們的控製了。
原則上,我絲毫不懷疑雅美在感性上對我的所有能夠表達愛意的態度,但在理性上,她做出了一個又一個矛盾的決定:她希望我強大,但這個強大必須在她的控製範圍之內;她希望我無敵,但是前提是必須輸給她。
同樣的,我也可以確定,雅美一點兒也不懷疑我對她的感情,但出於她的本能,她必須要確定是不是能夠隨時隨地百分之百的駕馭我。
而現在,還有一個和雅美幾乎同心同意的雪妍...她也許不是被雅美帶壞的,而是她本來就...和雅美一樣彪悍。溫柔隻不過是她的外表,麵具,武器...
女人不僅是奇妙的,還是一個無法調和的矛盾體。尤其是那些控製欲旺盛的女人...柔弱的女人希望男人征服她們,這樣能給她們帶來安全感。而彪悍的女人希望征服男人,這樣才能給她們帶來安全感。
什麼為了公寓裏第一第二的決鬥?什麼新生的拜師?一切都是幌子,真正的目的隻有一個,在我措手不及的情況下推出這對雙胞胎。很顯然,目前的這個雙胞胎事件將給我帶來巨大的愧疚感,愧疚到老老實實地向女生們承認錯誤,這樣就又能維持她們很長一段時間的統治權了。
真是有夠無聊的陰謀!
我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一點,不單單是對我,對公寓裏所有的兄弟都是一樣。雅美和雪妍能夠維持對我的統治,差不多就等於這公寓的所有女生們都維持了她們的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