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晗要上前被鍾禦陽製止了。
“不識抬舉,我倒要看看鍾承宣怎麼將你從這保出來!”
說完,鍾禦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扭頭往外走。
“老大。”江書晗緊跟過來,“我們就這麼走嗎?”
“你現在去趟安叔的老家,不是嘴硬嗎,我要他看到絕望。”
“明白!”
……
回到環島,鍾禦陽往書房的方向走。
不一會兒,管家提著藥箱過來。
“把少奶奶喊來。”他還未開口,鍾禦陽就先出聲了。
管家一怔,放藥箱到屋裏去喊人。
不一會兒,夏宛宛便過來了。
她癟癟嘴,看著這張恐怖的臉,“有事嗎?”
“為我抹藥。”鍾禦陽冷冰冰的說。
抹藥?
這張臉?
想想就好可怕。
“怎麼,不願意?”
“抹就抹。”她在心裏默念著不要怕。
“東西在那。”鍾禦陽手指指藥箱,緊接著躺到沙發上。
夏宛宛從箱子裏拿出藥,湊近他。
這味道並不好聞,有些刺鼻。
藥水蘸到棉棒,鍾禦陽黑臉,“用手。”
“哦。”她應聲,扔掉手裏的東西,擠了點藥膏到手上,輕柔的觸碰臉上傷口。
一邊抹,一邊吹著涼氣。
這凸起的傷疤看上去很深很深。
夏宛宛好奇傷是怎麼來的,普通的磕碰根本到不了這個地步。
“嘶~”鍾禦陽嘴裏發出聲音。
“疼嗎?”以為他很難受,她放輕手上的力道。
“明天讓管家教你手法,以後這活都由你來做。”
夏宛宛動作一頓,“我不懂醫。”
“管家也不是天生就會的。”鍾禦陽瞥她眼。
“好吧。”夏宛宛想,做就做吧,反正也沒事幹。
抹完藥,她雙腿麻木站不起來了。
踮起後腳尖,她擺擺手求助麵前的男人。
誰料,鍾禦陽沒理她。
腳上的痛感越來越強烈,慢慢地,她雙腿蹲在這不敢動。
鍾禦陽見她臉色不對,朝她伸手,“喂,你還好吧?”
“假好心。”夏宛宛在心裏嘟囔句,搭他的手緩緩站起。
還未站穩腳跟她小腿又抽筋了。
整個人栽到鍾禦陽的懷裏。
他的懷抱比那晚的陌生男人還要燙。
“對不起,對不起。”反應過來,她慌忙道歉坐起身,不敢看他陰沉的臉。
“故意的是不是?”鍾禦陽整張臉黑掉,“想要我就直說,整這些把戲我嫌髒。”
“你別把我想的那麼黑暗好不好!”
她受不了他了。
自大狂一個,她還沒開始嫌棄呢。
“那你想讓我怎麼看你?”鍾禦陽掰過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直視,“夏妙依,你在跟我裝清純嗎?”
“鍾二少,貌似是你讓我來這的,藥也是你讓我抹的,是誰再跟誰裝啊。”
“女人,你知道你再跟誰說話嗎?”鍾禦陽氣的夠嗆。
從前他遇到的都是可憐巴巴或者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女神,這兩天可好,一個把他踹下床,一個又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