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人包紮傷口的時候,我讓林芳先回自己家裏躺著,燈關掉。
林芳有些不自在,很害怕的樣子。
“放心吧,我會在一邊保護你的。”我道。
林芳看著我點了點頭,可還是心不在焉的樣子,我心裏一陣難受,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要不然這樣吧,我來代替芳芳,芳芳你就在張超的家裏等著我們。”楚瀟瀟忽然說。
林芳皺著眉頭說:“不行,那樣也太危險了。”
“哎呀沒事兒,你看你都害怕成這樣了,一會兒萬一你一緊張,一定會露餡的,反而壞了大事,不如還我吧。”
楚瀟瀟說的是對的,林芳實在太緊張了,就現在她已經開始發抖了。
但這事兒不小,換下了林芳,楚瀟瀟就要身處險境,我也不能為了自己喜歡的人去坑別人,所以我就沒說話。
楚瀟瀟把林芳退回我房間裏,說:“你就乖乖在這裏待著吧,有我和張超保護你,不會有任何事的。”
林芳為難道:“可……”
“別可是了,你呀,從小就膽子小,哪次不是我保護你呀,你就當現在是高中,我還是你的大姐頭。”楚瀟瀟拍拍胸脯,嘚瑟地說道。
“那好吧,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不對勁,就報警!”
“放心吧。你關好門,除了我們,不要給任何人開門。”
怕林芳反悔,楚瀟瀟把春唐招呼了出來,然後反手把門關上了。
我們三個人回到林芳的房間,我讓楚瀟瀟先去換上林芳的衣服。
然後我跟春唐交代:“一會兒陳鈺舟來了,你要讓他放心相信這裏沒有問題。”
春唐也有點緊張,他不是緊張幹這檔子事兒,而是在擔心背叛了陳鈺舟的後果。
我果斷安慰道:“我說到做到,你應該相信我的能力。”
春唐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點頭道:“我明白,您一定不是一個普通人。”
我笑了笑,拍了拍春唐的肩膀,他斷了幾根肋骨,有點兒站不直身子,疼得一直佝僂著,希望陳鈺舟精·蟲上腦,看不出異樣來吧。
然後我們就把房間裏的燈都熄了,我也鑽進了林芳的臥室,進門之前先敲了敲門,楚瀟瀟已經換好了衣服,便讓我進來。
這還是我第一次進林芳的房間,到處都是林芳身上那種溫柔的氣息,弄得我心裏一陣癢癢。
林芳家裏不算豪華,不過收拾得很幹淨整潔,臥房的床頭還擺著一盆鮮花。
比起她來,我的房間簡直就不能稱為房子,隻能算是幾塊樓板搭成的窩棚。如果有一天我能娶到林芳當老婆,那我做夢都能笑醒。
我在角落裏放了針孔攝像機,這是軍用攝像頭,我從部隊回來的時候帶了一個,沒想到真有派上用場的一天。
然後我就躺了下來,躲在林芳床的一側,從門口進來的角度,陳鈺舟是看不見我的,而我也可以輕易地躥出來製服陳鈺舟。
楚瀟瀟忽然趴在床上,探頭過來問我:“你笑什麼呢?是不是想林芳呢?”
房間裏一片漆黑,我下意識地抬頭望出聲的地方去看,一抬頭就看見她的臉在我非常近的地方,而且因為居高臨下的緣故,她胸前的兩團肉緊緊地擠壓在一起,聚成了一道深不可測的溝壑,離我非常近,我一抬頭就好像能碰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