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隻要把屍體處理幹淨了,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反正小婊子的父母早就把她給賣了,隻當沒有生過她這個女兒,就算她從世界上徹底消失了,也不會有人報警的。
曲淑芬現在隻想好好休息一下,反正大老板還不在家,這種小事她能控製局麵,目前隻要安撫好石勝這個麻煩就行了。
剛一進門,曲淑芳就感覺到不太對勁,盡管她的鼻子每天被香水熏得已經不太靈敏,她還是能聞到一股很淡的臭味兒。
曲淑芳按亮了一盞燈,慢慢地關上了門。
她倒不是擔心自己的房間裏有什麼東西,夜來香會所的安保非常好。
很快,她不但聞到了臭味,還發現了更多的東西——滴在地上的幾滴血,這幾滴血一直蔓延到她的衣櫥,衣櫥裏同時也是臭味的源頭。
短暫地心疼了一下那些昂貴的衣服之後,曲淑芬忽然反應過來,有人躲在她的衣櫃裏。
“我說你,找了那麼久為什麼就是找不到你,原來你躲在了這裏啊。你是怎麼弄到我的鑰匙的,小搔貨,是不是平時就藏著掖著呢?”
曲淑芬瞬間反應了過來,這裏麵躲著的可能不是別人,而是她一直在找的孫巧巧!
曲淑芬拉開了衣櫥的門,果然看見裏麵的不是別人,正是奄奄一息的孫巧巧。
“小賤人,原來你真的在這裏,你讓我一通好找,你想跑?你想跑!”
曲淑芳二話不說,先左右開弓給了巧巧兩巴掌,巧巧硬是沒喊疼,盯著曲淑芳的臉,含著一口血唾沫,啐了曲淑芳一臉。
“你還有勁兒吐口水是吧,你看我撕爛你的嘴!”
狠狠地蹂躪了幾下孫巧巧,曲淑芳才算解氣了一點兒。
“你賤不賤啊?石老板對你不好麼?你跑,能跑到哪兒去,你連自己一張嘴都養不起。”
孫巧巧帶著哭腔,笑出了聲來:“臭婊子,石勝對我好麼?他怎麼對我的你不知道?他就喜歡**沒成年的幼女,你不知道?我就是你專門物色過來給他操的,我在你的眼裏是人麼?你還有臉說對我好!”
“不知好歹!”曲淑芳又是一個巴掌,然後抓著孫巧巧的頭發,強迫孫巧巧抬起頭來,沒好氣地說,“看來我是對你太客氣了,讓你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隻是一個婊子,你天生就是下賤的胚子,就是出來賣的。好啊,你看不上石勝,那我以後給你挑幾個更好的。你知道黑街的婊子一天要接幾個客可?像你這樣有點兒姿色的,從早上醒了就開始接,天天褲衩都不用穿,把你幹死都可能!
戴套?不可能的,客人想射在哪裏就射在哪裏,那兒都是窮鬼,根本不舍得戴套,一身的病,艾滋病人也不少,黑街的嫖客十個裏頭有七個梅毒,夠你好好享受的了。”
孫巧巧顫抖了一下,她的年紀還太小了,從曲淑芳嘴裏蹦出來的任何一個字就已經夠讓她絕望到崩潰了。
她忍住不求饒,不過那瞬間的崩潰,已經被曲淑芳看在眼裏了。
曲淑芳冷笑道:“要是懷上孩子了,就打掉。一直懷一直打,一年下來,你那肚子就薄得跟一層紙似的,這一輩子都別想生孩子了。你以為這是最恐怖的?這隻是最普通的,那兒的男人為了省錢,通常幾個人點一個小姐,你一晚上身上所有的洞都得拿出來接活。你不知道把,黑街幾個月就要往外偷偷運一個死人,運的是什麼你知道麼?就是死了的小姐。你想跑,好啊,我讓你離開,去黑街好好享受享受吧。”
孫巧巧整個人像是篩糠一樣,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滾,她還是個孩子,在她眼裏,曲淑芳和她背後的機構,都是鐵幕一樣強大得無法反抗的存在,牢牢地禁錮住了她的命運,把她拽進了這地獄般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