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對我比劃了一個大拇指:“你姑媽,牛逼。”
我翻了個白眼,示意他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薑明那種孤傲的人,怎麼可能會和齊局共享一個女人,張梅和齊局的事在道上可謂人盡皆知了。
兩人又“運動”了大概半個小時,薑明的體力真牛逼,我們百無聊賴地等著。
狐狸忽然使壞地問:“隊長,如果我們這個時候放乙醚,把他倆給麻翻了,就很精彩了吧。”
我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讓他不要胡思亂想。
狐狸自己笑道:“肯定會上報紙。”
就這樣過了四十多分鍾,兩人才停了下來。
張梅被伺候高興了,對薑明的態度和對齊局的完全不一樣。
“怎麼樣,我是不是比紀嫣然漂亮?”
薑明笑道:“沒有,她在我的心裏是最美的女人。”
靠,我替我媽謝謝他。
張梅不但沒高興,反而還說:“你這種男人可真不多見。”
“我信守諾言,我說了這輩子隻喜歡紀嫣然一個女人,就絕對不會背叛。”
“你都不會說點好聽的哄哄我。”
薑明笑道:“你也有你的好處,我猜嫣然在床上一定不會像你這麼刺激。”
“死鬼……”
我聽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對狐狸說:“趕緊準備乙醚,媽的,麻翻了。”
狐狸促狹道:“隊長,你忒不厚道了,這種現場版也不說讓我多聽聽。”
“死鬼,你能不能幫我把老齊弄出來?”張梅忽然說。
我覺得這倆人真有意思,睡在一張床上,竟然還提別的男女。
我知道張梅對齊局肯定不是真愛,張梅陪齊局睡覺都要吃藥,這能真愛到哪兒去?張梅要撈人出來隻是怕齊局會供出自己。
“這好難……”薑明嘟噥道。
“你剛才還答應我!”
薑明笑道:“你無非是想讓這個人不張口,何必一定要把他救出來呢?要想讓一個人不開口,讓他死是最簡單的。”
我就知道,薑明能有什麼好主意啊,這個家夥心腸被蛇蠍還要狠毒,和張梅倒是正好配,他倆在一起簡直天造地設。
狐狸準備好了乙醚,正要放的時候,我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張梅怎麼不說話了。
因為乙醚要放一陣,我們必須要保證這兩個人差不多時候暈倒,所以要保證兩個人都在房間裏待著。萬一張梅是去主臥裏的洗手間了,回來的時候發現薑明暈了,這就麻煩了。
張梅是沒聲音了,薑明自顧自地說:“同樣,讓一個人乖乖地不礙事,也是死掉最好了。看在你今晚讓我爽了的份兒上,我再讓你多活幾分鍾吧,過一會兒殺你,你就先睡一會兒吧。一會兒我會讓你死在夢裏,你看我多溫柔。”
我和狐狸麵麵相覷,我靠,薑明把張梅給麻暈了。
我倆正要去放乙醚,把薑明也弄暈,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肥碩的身影從另一個房間衝了出來,衝進了張梅的房間。
薑明本來已經打開了保險櫃外麵擋著的油畫,正要嚐試著開保險櫃,這時候被身後闖入的蘇小薔打斷了。
蘇小薔渾身顫抖著,看著一絲不掛的薑明,和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她老娘,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她拿著廚房裏找出來的菜刀,對薑明嘶吼:“你是誰?!你把我媽怎麼了?!”
薑明麵不改色地回頭,打量著蘇小薔,饒有興趣地笑了:“你是張梅的女兒,真不像,你也太醜了。”
“我問你對我媽怎麼了?!!!”
薑明充耳不聞,道:“看樣子是張駿一家的基因有問題,因為張超長得也不錯,這是紀嫣然的功勞。”
狐狸有點兒無語了:“這傻逼要意淫你媽到什麼時候?”
我道:“別衝動,現在放不了乙醚。等薑明把蘇小薔控製了我們再上去,要不然蘇小薔按了報警器,我們就拿不到筆記本了。”
蘇小薔真的快崩潰了,除了喪父以外,她從小一直順風順水,是被當公主一樣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