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鬆了口氣,笑道:“好,我等你出來。”
傅司爵沉了沉眼,進了屋,白薔對秦苒客氣笑了笑後,也關上門進去了別墅。
傅司爵走在前頭,輕車熟路往二樓走去,白薔跟在他身後,跟他說明傅詩詩的情況。
“詩詩已經哭了好一會兒了,聽她說跟您吵架了,她挺難受的,其實詩詩也沒有要怪秦小姐的意思,隻是詩詩到底從未被人這樣頂上過熱搜,難免有些生氣,說話過火了些,她也知道錯了。”
“不必多言。”傅司爵大步流星的走著,語氣冷淡,“我的妹妹我知道。”
白薔再多的話也卡在喉嚨間,說不出咽不下,索性閉了嘴,跟著傅司爵往傅詩詩的臥室房門走。
人還在門口站著呢,傅司爵就能聽到裏麵傅詩詩還在嗚嗚咽咽的哭。
白薔敲了敲門,“詩詩,你哥哥來了,我們進來了?”
傅詩詩沒回應,算是默許了,白薔輕輕把門打開,房內傅詩詩坐在床上,手裏抱著抱枕,腳邊圍了一圈衛生紙。
她看到傅司爵,哼了一聲,“現在知道來找我了?”
“跟苒苒一起把事情澄清。”
傅司爵沒理會她語氣中的小生氣,隻是說道:“其他的是我善後。”
傅詩詩本以為親哥是來哄自己的,結果一開口就不離秦苒,她頓時氣上三層。
“不要!憑什麼!她拉我下水的時候也沒見她多惦記著我,現在到了要澄清的時候就知道來找我了?我才不去,她本來名聲也沒多好,不差這一個壞熱搜!”
“再說了,她不是有你嗎?你一出手什麼擺不平,還用得著我嗎?我不幫她,這次她要黑就一黑到底,跟我沒關係。”
傅司爵沉眼皺眉。
他也想幫秦苒,問題秦苒並不是那麼想讓他幫忙,否則他也不會讓秦苒來傅詩詩這兒受氣。
“跟你無關?”傅司爵冷聲道:“這件事你不澄清,你以為你身上就沒黑鍋了?”
他語氣冷淡,在陳述事實,沒有絲毫的感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傅詩詩心裏更加涼涼,她不管不顧的怒道。
“我能有什麼黑鍋?秦苒不過就是一個破小十八線,要什麼都沒有,她要是不仰仗你,我動根手指頭就能讓她一個人承擔所有的輿論,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扯不上!”
“你動一個試試?”傅司爵冷眸一沉,寒氣肆起。
傅詩詩一口氣卡在喉嚨裏,心頭一提,整個人都被嚇住了。
白薔也被這突然加重的壓迫氣場震住了,傅司爵的怒氣毫不掩飾,彌漫開來。
她壯著膽子調和,“傅先生,詩詩她不是……”
“讓你說話了?”
傅司爵轉眼一瞥,一個眼神就讓白薔生生把話吞了回去。
“她是不想仰仗我,可我偏想要護著她。”
傅司爵轉回頭,看著傅詩詩,一字一句警告說道:“在我這裏,任何人都不能動她,包括你,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