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術?你敢!”陶婆婆瞪大眼睛看著墨鋆“用手!”說完雙手一甩,墨鋆連忙向旁邊躲了躲,這才避開了那些泥點。
墨鋆很無奈,認命的跪著未沾上泥巴的毛毯上將毛毯上那些可以用手抓起的泥巴全部抓回筐裏,又將桌子抬起,將上麵的稀泥盡數倒進筐裏,墨鋆將筐拿到外麵把裏麵的泥巴都倒在山洞旁邊的草叢裏,把筐放在了山洞前,又去收拾毛毯去了。
好在墨鋆發現地上的毛毯都是一塊一塊鋪在地上的,墨鋆將沾上泥巴的地毯放在桌子上,將整個小桌子抬起往洞外走去。經過那個筐時,墨鋆用幾根手指挑著筐的背帶,往河邊走去。
墨鋆洗了很久,跑在水裏的手和昨日一樣紅腫了起來,甚至比昨日更嚴重,腫的像豬腳一樣。
待墨鋆將地毯和今早洗的衣服晾在一起,把桌子和筐放回去時,已是晚上了。而陶婆婆早就躺在床榻上了。
可能是墨鋆放桌子的時候有些聲響,“你想把我的房子拆了不是?”陶婆婆在另一個洞穴喊道。
墨鋆聽後吐了吐舌頭,輕輕的將桌子放好,待幹完這些後墨鋆也回去了。
墨鋆回去後,雙手實在是紅腫的厲害,便找來莞兒放藥的盒子,輕輕塗抹了一些自己之前用剩的一些藥。
也不知是自己體質實在變態還是這藥的確好用,第二天起來墨鋆的雙手便恢複如初了。
“去把這些給我洗幹淨。”墨鋆再一次去山洞時,陶婆婆已沒有昨日那般驚訝,隻吩咐墨鋆把她昨日換下的髒衣服洗了。
墨鋆也已經習慣了,很快就把髒衣服洗好晾了出了來。
“陶婆婆,還有什麼吩咐嗎?”墨鋆晾好衣服後向陶婆婆問道。
“嗯?不錯嘛,今日還算快。”陶婆婆說道。
“去砍些鬆柴吧。”陶婆婆看了一眼墨鋆“要長些的,短的不要。”
“砍柴?”墨鋆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砍柴做什麼?
“怎麼?不想幹?”陶婆婆隻要慢悠悠的說出這句話,不管墨鋆心裏有再大的不滿也都沒了“我這就去。”
“陶婆婆,鐮刀在哪?”墨鋆在廚房找了半天也沒有看見鐮刀。隻好問陶婆婆。
“我這哪來的什麼鐮刀?自己去找。”陶婆婆有些不快墨鋆打斷她畫瓷。
墨鋆沒辦法,隻好下山去找莞兒要鐮刀。
“鐮刀?”莞兒看著眼前氣喘籲籲的墨鋆疑惑的問道。
“陶婆婆叫我去砍些鬆柴,可是我沒有找到鐮刀。”墨鋆咽了咽口水,幹涸到發疼的喉嚨得到了一絲緩和。
“鳴霧山上的鬆柴用鐮刀砍是砍不下來的。”莞兒給墨鋆倒了杯茶。
墨鋆接過一口氣喝光,在茶水劃過喉嚨的那一刻,墨鋆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不用鐮刀,那要怎麼砍?”墨鋆問道。
“用法術啊,不過很費法力就是了。”墨鋆聽莞兒這麼說,眼睛一亮,太好了!終於可以用法術了!
“謝謝莞兒,我還要去砍柴,先走了!”墨鋆將茶杯放在桌子上,一邊說一邊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