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鄭國忠前麵五步之遙的時候停下腳步,眼神並沒有出現一絲變化,直視著鄭國忠,用純正的Z國話緩緩道:“年輕人,你的功夫不錯,是近幾年我在Z國看過的最強的一個,真是可惜了一個人才!如果沒有遇到我,或許幾年後,Z國會出現一個高手也說不定!”
鄭國忠笑了,笑得還是那副充滿欠扁樣:“哦!是嗎?為什麼這麼認為?不過在聽你廢話前我想跟你說,即將發生的現實,可能會證實你的想象錯得有多離譜,有的人錯了一次就沒有第二次可以錯了!”
井上賀雄並沒有生氣,還是緩緩道:“我這一生隻錯過兩次,而兩次都讓我吸取到了血和恥辱的教訓,所以從那以後我就從來沒有再錯過!”
“我這人沒有別的愛好,就喜歡給別人意外中的意外,我更希望你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的錯是在我身上發生的!是我為你創造的!”鄭國忠的笑容看起來更加邪魅。
井上賀雄臉上稍微有點變色,他不知道眼前這年輕人賃什麼如此狂,他根本感受不到鄭國忠身上的氣勢有多強,更可以說鄭國忠所表現出來的氣勢比他差了不隻一個檔次,要收拾眼前這年輕人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哼!Z國人就是喜歡弄虛作假。
井上賀雄雙眼突然精光暴射,右手慢慢的按向了插在腰間的武士刀,氣勢陡然間變得強大無匹,猶如實質一樣的湧向鄭國忠,這應該就叫做殺氣吧。
鄭國忠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根本沒有受到一點影響,井上賀雄眼裏終於第一次出現了謹慎和詫異的表情,慢慢抽出武士刀,雙手緊握一轉,向上豎起,突然向鄭國忠衝了過去,武士刀已經劈了出去,空中還響著金屬磨擦空氣的“噝噝!”聲,就在刀將要劈到頭上的時候,鄭國忠動了,身子一沉,腳下橫掃而出,井上賀雄馬上變招將刀向下狠砍。
但刀隻是砍在了堅實的地板上,發出“叮!”的一聲,火星亂噴,饒是堅硬的地板也給這一刀砍出了一道深兩寸許的刀痕,他剛發覺不對勁的時候,一道破空的拳聲已經擊向他的後腦,還好是他反映夠快,往地上一滾,堪堪避過腦袋開花的厄運,但這已讓他心顫不已,“這小子是Z國哪個門派的,怎麼能擁有這麼完美的速度,比柳生一朗恐怕也不逞多讓,到底是哪個門派的?”在他的意識裏隻有Z國那些古老的門派,才會有那種深不可測的武功。
鄭國忠見井上賀雄避過了他的一拳,當下又是一腳掃了過去,目標是他的右臉,井上賀雄剛站起身就發覺勁風撲麵而來,他想都沒想武士刀往上一挑就想擋住這一腳。
“奶奶滴,你老小子中計,我是想廢了你老二”鄭國忠奸笑不已,本來踢向井上賀雄右臉的一腳不可思議的改變了方向,比剛才速度快上幾倍,“砰!”不偏不倚正好踢在了井上賀雄的跨下,相信這一下,以後井上賀雄要辦那事,是指望不上他老二了,隻能靠十個手指頭幹活了。
“啊!”井上賀雄發出一聲慘叫,人倒在地上,雙手捂住已經沒了蛋的小老二,痛得雙腳在地上不斷的蹭著。
“嘿嘿!!失禮!失禮!力道把握失了準頭,要不再來一次?我輕點!”鄭國忠用“尷尬”的語氣說道,好像他還真知道錯了。
井上賀雄抬起頭,眼神恐怖的盯著鄭國忠,咬著牙根,靜脈賁張,臉上滿是冷汗,恨不得活剝生吃了眼前的罪魁禍首!
突然像發狂一樣,拿著刀撲向鄭國忠,在他能力還在巔峰時都不是鄭國忠的對手,何況是現在這種失去理智的打法,那就更不用說了,高手的對決,勝負往往隻在舉手投足之間,所以,倆人錯身交叉的時候,鄭國忠右手中指,點中了井上賀雄後背第五胸椎旁的心俞穴上,力透指尖直接震斷了井上賀雄的心脈。
看著井上賀雄軟軟倒在地上的時候,從口中不斷湧出刺眼的紅色液體,他頭也不回的走了,臨走前,他似是自言自語道:“有時候放過一個人比殺一個人更難!”
在鄭國忠走出胡同一刻鍾後,空間又出現一陣扭曲,再次出現了一個忍者,隻見他望了地上的幾具屍體一眼,然後朝鄭國忠消失的方向凝視片刻之後憑空消失不見。
為什麼日本忍者會找上鄭國忠呢?
鄭國忠到底是誰?為什麼有這麼恐怖的身手?
事情是暫時告一段落了,但留下的疑問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