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朵是怎麼回事?”容辰注意她耳朵很久了,似被人咬過,有牙痕,細看還會
發現那是男人留下的,牙痕發紫,應該是咬得很重,再重一點可能要掉一塊肉下來。
風挽宜緊張地捂住耳朵,含含糊糊地說:“不小心撞到的。”
容辰走過來,拿開他掩護的手掌:“這分明是被什麼東西咬的!”
風挽宜沒有說話,那雙眼睛卻紅紅的,藏了很久的眼淚一粒一粒掉下來。她受了委
屈,她不敢說。
容辰愣住,有些話也咽了回去,他將她抱進了懷裏:“委屈了要告訴我,我會保護
你。”
風挽宜靠著他的肩膀哭得更加傷心了。
第二天
那個輕薄風挽宜的當地富紳暴斃在家中,死相異常淒慘。
風挽宜出去買菜聽說後,背脊跟著一麻。
為免惹出事端,她回到家中急急忙忙收拾東西。
容辰望著她,問“這是要去什麼地方?”
“先離開這裏再說。”風挽宜隨便撿拾了幾樣東西,便拉著他出門。 xulI
“是出什麼事了嗎?”容辰疑惑地問。
風挽宜告訴他:“昨天我去修補瓷器的那戶人家死了人,我怕惹火上身,便趕緊動
身走。”
容辰皺著眉頭。
因為他從來不知道,風挽宜的處境會這麼難,殺人個,會擔心自己沒有身世背景,
沒有實力抵抗,所以隻能逃。
他想,是不是當初他要報複風挽宜的時候,比現在更讓她手足無措?惶惶不安呢?
離開了這個鎮子,他們又到了下一個鎮子,風挽宜好不容易存下的錢又這樣花光
了,住店吃飯哪一樣不是花錢的。
很快,她又開始出去找工作。
自從出了上次那件事,容辰便不許她獨自一人行動,無論去哪裏他都會跟著。
他一本正經地同風挽宜說:“為了你的安全,以後你就對別人說,我是你的相公,
修補瓷器要夫妻二人才能完成。”
“……”風挽宜十分懷疑,他是不是恢複記憶了。
“以後在外麵,我都叫你娘子,你呢要叫我相公。”他說的很認真,好像真的是為
了她的安全著想。
“哦。”雖然聽起來很奇怪,但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加上這麼英俊瀟灑的相公,不知道的,都以為他是有錢家的公子,自然不敢欺負
她。
“叫聲相公來聽聽,我看像不像?”
“……”現在又沒有外人,她才不想叫。
“娘子聽話,叫聲相公來聽聽。”他捧著她的臉,溫柔地笑起來。
“相,相,相公。”
“叫得不像,再來一遍。”
“相……公。”
“還是不像,再來一遍。”
被迫逼喊相公的風挽宜要瘋了。
喊了幾個時辰也沒有喊對。
不知道是自己天生不會喊相公,還是他故意刁難。
自此以後,二人出雙入對,在外人眼裏同夫妻無二,有些人還說“他們如膠似漆,
恩愛無比”
這樣的話聽多了,風挽宜自己有時候也會懷疑,他們這樣算夫妻嗎?夫妻都像他們
這樣相處的嗎?
她小的時候沒見過自己的母親和父親是如何相愛的,長大後又經曆了許多傷心的
事,即使現在的她偶爾覺得快樂,但她又很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