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嚴,你別這樣,我今天很累了,早點休息吧!”我平靜的將許敬嚴從身邊推開,並且主動跟他拉開了距離。
但是我沒敢去看他,怕被他看出端倪,所以把臉別向一邊。
一想到他可能和別的女人做過……
心底就說不出來的排斥。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我現在都沒有辦法接受他。
之前的我總是抗拒著抗拒著就被許敬嚴拐上了床,到底還是自己意誌太不堅定。
這次,許敬嚴大概以為我和之前一樣,是在害羞,又或者是怎樣。
他再次靠近了過來,雙手摟著我的腰,深幽的眸子裏帶了一抹柔情,語氣玩味的道:“還沒開始就喊累,你以為我會相信?”
對於許敬嚴的靠近,我卻是萬般的不爽,心底甚至還隱約冒出一絲火氣。
“許敬嚴你放開我!很晚了,我想休息了!”我皺著眉頭再次推開了他,態度堅決。
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抗拒之下,許敬嚴似乎終於發現有哪裏不對。
他臉色一沉,握著我的肩膀,開口道:“沈思,你今天到底怎麼了?不說清楚我是不會走的!”
我沒有理由去指責許敬嚴背著我找女人又或者是怎麼樣,因為我根本沒有那樣的權利和資格。
就算心裏有些不好的情緒,我也隻能一個人默默往肚子裏麵咽。
我垂著眼眸,淡淡的開口道:“沒什麼,隻是有些不方便而已。”
許敬嚴很顯然不相信,他黑眸微眯,盯著我:“不方便,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大姨媽上個星期已經結束了。”
我實在是不想和他繼續糾纏下去,低聲道:“好,你不走,我走。”
我說完這句話,轉身拉開房門就要出去,卻被許敬嚴給攔住了。
他一臉陰沉的盯著我,眸子裏帶了微微的怒色,又極力隱忍的樣子。
他牢牢的扣住我的手腕兒,像一把大鉗子鉗著我一樣,讓我無法掙脫。
手腕吃痛,我原本有些壓抑的心情,一下子有些失控了,我用力的掙紮著:“許敬嚴,你放手!”
許敬嚴黑眸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突然,語氣生硬的說了一句:“你不用走,我走!”
說完便拉開門,摔門而去。
“砰”的一道關門聲響起,足以可見,他心裏的怒火。
許敬嚴走後,我明明應該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才對,可是為什麼,渾身的力量好像一瞬間被抽空了。
整個人有些癱軟的靠在門背上,順著門板滑落下來,心裏空蕩蕩的。
現在,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他。
白夢潔說得對,如果我不克製自己,不擺正自己的位置,早晚有一天,我也會落得跟她一樣的下場。
第二天是周六,許敬嚴沒有上班。
知道他在家,我便躲在房間裏一上午都沒出去,就是不想看到他。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有點兒渴了,便跑到客廳去喝水……
結果許敬嚴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裏還捧著一本財經雜誌。
看樣子已經坐在那裏許久了,像是故意在等著我似的。
同在一個屋簷下,低頭不見抬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