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嘲諷說:“你說你幹點什麼不好,非要去插足別人的感情,像你這樣的女人我可見得太多了,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那赤裸裸的嘲諷,不加任何掩飾。
言語更是清晰直白,絲毫不拐彎抹角。
說完,嘴角揚起一個恰到好處的幅度,踩著高跟鞋,邁著大步揚長而去。
張琦看著徐曉琳離去的背影,氣的連手裏的勺子都摔了,一臉憋屈的說:“思思姐,她也太目中無人了吧,她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太過分了!”
張琦氣得小臉兒通紅,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好像快要背過氣去。
不過,許曉琳的話確實過分。
我心裏自然也是不舒服的,隻是不屑於跟她計較罷了,她說話都不過腦子的。
“好了,你怎麼比我還生氣啊?反正也是說不清楚的,懶得多費口舌,諾,我的雞腿給你,就當是補償了。”
比這更難聽的話,我也聽過不少。
昨天晚上,許曉琳說的大概也是這些。
說來說去,也說不出個新花樣來,聽了這麼久,耳朵都起繭子了。
無非就是軟硬兼施,想讓我離開許敬嚴,從此不去打擾他們的生活。
我也不是沒想過,可如果真有那麼簡單,那這一切早該結束了。
“思思姐,你幹嘛忍著啊?就算說不清楚也要說,大不了就是吵一架,這樣心裏反倒痛快了!”張琦還是很生氣,拳頭握得緊緊的,隨時做好跟人吵架的準備。
這小姑娘,生起氣來還蠻可愛的,腮幫子鼓鼓的,就像一隻渾身帶刺的小刺蝟。
其實我今天心情本來挺糟糕的,仿佛陷入了一個無限的死循環當中,剛才跟張琦傾訴過後,心情已經開朗多了。
看到張琦為了我恨不得跟人動手打架,我心裏滿滿的都是感動。
又安慰了張琦幾句,才算吃完這頓飯。
從下午開始,我就立誌要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工作中去,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並且我也是這麼做的。
我不允許自己頹廢太久。
要重新回到最飽滿的狀態。
許敬嚴最近似乎總不在公司,有時是我去辦公室找他發現沒人,有時是看到他正匆匆離開公司,有時是從別人嘴裏聽說的……
這些,似乎都跟安琪有關。
公司裏也流傳出更多的謠言,還有人說,許敬嚴跟安琪好事將近。
當然了,還有張琦時不時在我耳邊嘮叨幾句,這會兒,她就在我辦公室呢。
“思思姐,外麵的謠言都傳成那個樣子了,你怎麼還有心情坐在這裏啊?”張琦嘟著小嘴,像隻會吐泡泡的金魚。
看她也說了好一會兒了,我把桌上泡好的茶遞了過去,挑著眉頭說:“說了這麼久也累了吧,喝口水。”
我心情倒是不錯,並沒有受到那些流言蜚語的影響,沉迷工作無法自拔。
就算有影響,也不會表現出來。
“思思姐,你……”
“好了,我先去一趟總裁辦,你把剛才我跟你說的那些,拿回去再好好看看。”我直接打斷了張琦的話,拍了拍她的肩膀。
張琦聽說我要去總裁辦,眼睛立馬閃過一道亮光,神秘兮兮的湊過來,問道:“思思姐,你該不會是要去找許總理論吧?我支持你,一定要讓他給你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