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顧伊澤還是比較理智的,對許敬嚴隻是一番威脅警告,還沒有上升到兩家公司的層麵上,威脅到公司的利益。
然而,許敬嚴似乎並不買賬。
他冰冷的目光,朝我看了過來。
話卻是對顧伊澤的說的……
他冷冷的開了口,薄薄的唇瓣微微動了動,說道:“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
他的意思是,顧伊澤無權插手。
因為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涉及到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顧伊澤卻把我護在了身後,許敬嚴的話,無非是更加激怒了他。
“許總莫非是忘了,她現在是我的未婚妻,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顧伊澤毫不示弱,麵對許敬嚴的強勢氣場,就連我心裏都恐懼不已,而一向給人感覺文弱的他,氣勢卻不輸於許敬嚴。
他說話時那種斬釘截鐵的語氣,也更加堅定了他要保護我的決心。
然而,許敬嚴卻並不想聽顧伊澤說這些,他的目光始終放在我身上。
他想要的答案,我還沒有給他。
看樣子得不到答案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許敬嚴強硬的態度讓我特別反感,他現在有什麼資格來幹涉我的生活?
他不讓我跟顧伊澤的訂婚,可是他也從來沒有對我表達過任何情感。
所以,他想讓我做何選擇?
總不能我厚著臉皮去倒貼他吧?
我可做不到像安琪那麼卑微低賤的,去乞求一個男人施舍愛情。
越想越生氣,呼吸都在不斷的加重,看到許敬嚴這副咄咄逼人的樣子,我就忍不住要跟他說清楚,做一個了斷。
鼓起勇氣抬頭看向許敬嚴,同時也當著他的麵挽住了顧伊澤的手臂。
我咬了咬唇,張口說道:“好,既然你都問了,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就是要和顧伊澤的訂婚,要和他在一起,請你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了!”
有時候做一個狠絕無情的人,也挺好。
比起這些無休止的糾纏,要輕鬆的多。
我已經太累太累了,不想把一段感情搞得那麼複雜,不想每天都在殫精竭慮中過日子,想著前方有多少阻礙在等著我。
顧伊澤是適合我的那一個人,他能帶給我,我想要的安穩生活。
顧伊澤聽我這麼說,臉上迅速劃過一抹意外,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意外之後眼睛裏透露出喜色,伸手把我摟了過去。
距離一下子被拉近,看起來更加親密。
然後他對許敬嚴說:“你都聽見了吧,思思她已經做出了決定,請你尊重她。”
沒錯,我剛才已經作出了決定。
不管是對是錯,我隻知道這是我眼下最好的選擇,就算我自私吧,在顧伊澤和許敬嚴之間,我必須做一個了斷。
不能讓事態這麼一直發展下去。
這對我們三個人來說,都不是好事。
可是說完剛才那一番話之後,我的心又是陣陣顫抖,心虛都不敢去看許敬嚴的眼睛,就怕被他一眼看出來我說謊話。
“你是認真的?”許敬嚴開口問道。
他充滿穿透性的話語,好像一下子,就砸在了我顫抖著的心尖兒上。
是認真的嗎?當然是了!
可是怎麼越是想肯定的回答他的問題,心裏就越是沒底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