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一時之間,根本沒辦法作出決定,從我們走到一起,到後來接受求婚,再到現在顧伊澤他們提出訂婚,我覺得一直以來,都是在被人推著走。
完全,都沒有按照自己的想法。
很多東西,一直以來都是在被迫接受。
搞得我現在心理負擔特別沉重,甚至有點不太想去麵對這樣的現實。
顧伊澤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這個話題並沒有再繼續下去,他看出了我的為難之處,也知道我需要一些時間去考慮。
最近一段時間,安琪的性醜聞在網絡上持續發酵,鬧得是越來越凶了,甚至還有人爆出安琪曾經傷害許敬嚴爺爺的事情,讓廣大吃瓜網友,明白了當初許敬嚴,單方麵跟安琪解除婚約的原因。
安琪的好人形象更是一落千丈。
現在走到大街上,到處都能聽到議論安琪的聲音,都是各種謾罵。
安琪這個名字,被釘在了道德的十字架上,這個汙點永遠都洗不幹淨了。
其實我對這種事情對不是很在意,畢竟事不關己,安琪怎麼樣,跟我沒有半點關係,日子還是照常過著。
下午跟顧伊澤去逛了商場,這時候,我們正從商場裏走出來……
“剛才你不是很喜歡那條項鏈嗎,怎麼不把它買下來?”顧伊澤隨口問道。
剛才在商場裏確實看上一條項鏈,顧伊澤也很大方的說要幫我買下來,但是看到那條項鏈,就讓我想起了之前許敬嚴送給我的那條,瞬間就沒心情了。
“哦,其實還好,也不是很喜歡,而且我平時也不太愛戴首飾。”我隨口答道,這話說的也有點口不對心。
顧伊澤突然提起,還是讓我感覺胸口悶悶的,腦子裏一直重複著當時許敬嚴拿著那顆珍珠貝,從海裏冒出來的畫麵。
“還以為你是想幫我省錢呢。”顧伊澤開了個玩笑,嘴角向上揚起。
這不是省不省錢的問題,隻是有時候看到相似的東西,難免會讓我想起,和許敬嚴曾經擁有過的美好。
然後心情瞬間就得沉重了。
我們兩個一路走著,顧伊澤突然想起什麼,繼續問道:“對了,過段時間就放年假了,到時候我們約上米萊爾一起,找個地方好好玩一玩吧。”
“好啊,到時候把張琦也叫上。”我勉強笑了笑,同意顧伊澤的提議。
最近這段時間心情挺壓抑的,我也想找個地方,好好放鬆一下。
這一路走著,周圍行人的議論聲,又漸漸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個安琪真夠賤的,許總把她甩了,她就去跟別的男人鬼混,還把那樣的視頻傳到網上,真是丟死人了。”
“可不是嗎,我原本還以為她是個善良大方的女人,沒想到背地裏做了那麼多肮髒事兒,難怪許總要單方麵宣布解除婚約。”
“是啊,攤上這種女人,你受得了嗎?說不定早就給許總戴了綠帽子,在娛樂圈裏混的,有幾個幹淨?”
……
正聽著呢,迎麵不知道何時突然急匆匆走來一人,慌慌張張的撞上了我。
我被撞得一個趔趄,路麵又挺滑的,那不是顧伊澤扶了我一把,就要摔在地上。
回頭便看到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戴著帽子和口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一個人,行色匆匆感覺非常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