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林小姐。”我還是輕輕鬆鬆的就答應了下來,用這種方法來應對林念,看來還是很有效果的。
沒想到林念接著又是一句:“我一會還有事,就不送你回去了,你自己打車吧。”
說完她便上了車,直接就走了。
或許她還要想出什麼更加有效果的辦法來刺激我,總之在這個項目還沒有完成之前,林念都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既然是如此,那我也奉陪到底。
隻可惜來的時候還有車坐回去,卻隻能自己打車,林念這個人還真是……
真是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凡事沒有遂了她的願,她便處處針對,抓住每一個機會整你,小肚雞腸到了極致。
回去連個車都不給坐。
估計是因為沒有刺激到我,心裏正堵得慌,所以才不想看到我吧?
這個世界上多的是給自己找罪受的人,其是這樣,林念也是這樣。
其實我,也好不到哪裏去。
不過是與他們相比方,式不同罷了。
回去的路上,我麻木的心才慢慢的緩過來,想起今天林念跟我說的每一句話,都好像細細密密的針尖,從我心頭劃過。
當時沒有感覺到疼,現在緩過勁兒來,才感覺到那尖銳的疼痛感,慢慢的爬了上來,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骸。
就像做了一場手術,起初打了麻藥是不疼的,現在麻藥的藥勁過去了,就能清晰的感受到傷口處,那錐心刺骨的疼痛。
以至於我在做設計圖的時候,都不能完全靜下心來,像以往對待每一次設計那樣全心全意的投入,總是因為心底勾起了一陣陣疼痛,而感覺渾身難受,坐立難安。
這次的設計。
我能順利的完成嗎?
它在我所有的設計當中,絕對算不上是有難度的,我原本可以輕鬆的完成,可是這一次,我卻遲遲不敢下筆。
想到那別墅原先的設計,明天就要毀於一旦了,我這心裏便更加難受起來……
竟然突發奇想的開著車子,又獨自一人去了別墅那邊,好像有著某種神奇的力量驅使著我,把我往那個方向牽引。
還好,張琦把小家夥帶去看冰雪城的展覽了,我暫時還不需要照顧她,這才有些空閑,獨自開車去別墅那邊。
今夜倒是沒有下雪,夜空中綴著幾顆星星,一路上街燈明亮。
我很順利的就到達了別墅外。
別墅門口的兩盞燈亮著,裏麵卻是一片漆黑的,看起來這裏已經空了很久。
我坐在車上看了一會兒,竟然還是覺得不過癮,又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踏著地麵上薄薄的積雪,一步步走上台階。
要是還能進去看看就好了……
可惜門鎖了,進不去。
心裏正感到無限惋惜呢,缺在這個時候意外的發現,門竟然沒有鎖。
在昏暗的燈光下,留著一道縫。
我心裏猛的一驚,難道是今天林念走的時候,忘了鎖門嗎?
或者是有小偷進入?
我現在心裏是又激動又害怕,竟然鬼使神差的輕輕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這多年沒有人住的別墅,在沒有開燈的情況下,頓時讓我感覺陰森森的,沒有半點活人的氣息,透著幾分恐怖。
我也是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惡寒,從背後襲來,不由得渾身都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