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裏都會有備用的礦泉水,我擰開其中的一瓶倒在杯子裏,然後趕緊端到床前去,給許敬言喝。
“水來了……”
我用力的想要把許敬言扶起來,可是他的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還因為藥物的作用不斷掙紮,渾身滾燙得厲害。
他身體掙紮的厲害,我根本沒辦法把水喂到他嘴裏,隻好無奈的喊道:“許敬言,你清醒一點啊——來,喝水——”
不過這樣,也是一點用都沒有。
我剛把水遞過去,他突然手一抬,直接將我手裏的水杯打翻了。
杯子裏的水灑的滿床都是。
連我自己身上也被濺到,弄得很狼狽。
眼下這個情況我真的是很無奈,我一個女人根本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想叫人來幫忙,情急之下又不知道該找誰。
許敬言嘴巴裏還念念有詞的說道:“我好難受……好難受……”
原本身子癱軟的他,也不知道突然從哪裏來了一股子力氣,不但從床上坐了起來,還一把將我摟了過去,瞬間他翻身而上,把我死死地壓在了床上。
“許敬言你冷靜點——唔——”
我瞬間就慌了手腳,剛才許敬言的一係列動作來得太快了,我都沒有回過神來,更沒有一點掙紮的餘地。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炙熱的吻堵住了嘴。
“許敬言……唔……”我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小臉也在瞬間脹得通紅,雙手用力的敲打著許敬言的肩膀,想把人推開。
而在藥物催發下的許敬言,雙眼通紅,眼睛裏像是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燃燒,此刻他腦子裏唯一剩下的,就是最原始的欲望。
想到5年前,安琪也給我下了同樣的藥,當時藥物發作的時候,我也是感覺自己渾身像火燒一樣難受,把什麼禮儀廉恥都拋在了腦後,隻想發泄內心的欲望。
許敬言現在也是這樣。
林念就是想利用這個,和許敬言發生關係,來達到她和周楓的目的。
隻是沒想到陰差陽錯,現在跟許敬言在一起的人,竟然是我!
我也意識到了自己危險的處境……
他的吻蔓延到了耳後,我才有掙紮和說話的空間:“許敬言,你不要這樣——你冷靜點啊——放開我,放開我——”
我雙手用盡全力抵在許敬言的胸膛上,才給自己爭取到了一絲呼吸的空間。
而我也很清楚,現在的許敬言根本什麼都聽不進去,他就像一頭蘇醒的猛獸。
五年了,無論是他身上的味道,還是他的吻,都讓我那麼熟悉,當時腦海中閃過一瞬間的念頭,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和許敬言發生了關係,我會原諒自己的吧?
不——
我不會,我已經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為什麼要自己作踐自己?
不行,絕對不可以——我怎麼能自甘下賤到,淪為男人發泄的工具呢?
想到這裏,我好像突然清醒了過來,也更加拚盡全力的掙紮起來。
我也是發了狠,大聲的喊道:“許敬言你放開我,放開我——”
借著這股從心底被激發出來的力氣,用力的推向許敬言,才勉強把人從我身上推開,可是用處不大,許敬言又很快壓了過來,整個人像座大山一樣壓在我身上。
我簡直都要絕望了,女人的力氣哪能跟男人比啊?尤其是在藥物催發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