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瞞你什麼了?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好吧!”我極力的否認道,但是語氣中的停頓和眼神的飄忽,已經證明了我的心虛,出賣了我。
而且還被張琦一眼看穿了:“還說沒發生什麼,要是真的什麼都沒發生,許總剛才怎麼會那麼緊張你啊?看來我之前料想的沒錯,許總他根本就是還沒放下你!”
是嗎?
可是他已經把我忘得幹幹淨淨。
又哪裏說得上放下放不下呢?
“思思姐,不管你是要選劉誠還是要選許總,我都是無條件支持你的,你隻要選擇你自己想選的就好,我隻要你幸福!”張琦一把拉過我的手,真誠的說道。
她把我的幸福,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甚至願意放下自己對許敬言的偏見。
可我還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訴張琦,許敬言已經失憶的事情。
如果張琦知道的話肯定會特別驚訝吧?肯定就連她都沒有察覺到,許敬言失憶的事情,也難怪之前我一直也沒發覺,隻是覺得許敬言感覺有點怪怪的。
不過這畢竟涉及到許敬言的隱私,在我準備開口的時候,又忍了下來。
到底要不要重拾那段過去呢?
或者就像許敬言說的那樣,如果把從前都忘了,那可不可以重新認識?
“思思姐,你就早點做個決定吧,這樣對你,對許總和劉誠,都是好事……”張琦的時候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輕聲勸說道。
我也知道她說的是對的,我不能再這樣猶猶豫豫,糾糾結結下去了,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挺傷人的,我不想讓無辜的人受傷。
就像當初的顧伊澤一樣。
我已經辜負過那個真心付出的男人了。
劉誠不能再成為第二個顧伊澤。
我也正這麼想著呢,治療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許敬言冷著一張臉站在門口,把我和張琦都嚇了一大跳。
嚇得我大氣都不敢出,甚至在想,剛才的話會不會被許敬言聽到了?
然而許敬言卻沒有進來,隻是微微的側了身子讓開了路,林瀚推著輪椅過來了。
林瀚語氣溫和地解釋說:“思思姐,剛才那個醫生讓我把你送到CT室去,他們的應用器械好像暫時推不過來了。”
我愣了片刻才應道:“哦,好。”
這時候才把目光從許敬言身上收回來,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卻還要假裝鎮定。
他怎麼還不走啊?既然已經把我送到醫院了,就應該走了啊!
還繼續留下來幹什麼?
難道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嗎?
昨天晚上也是在我家樓下守了那麼久。
我艱難的撐著從床上下來,張琦在旁邊扶著我,我那隻受傷的腳完全不能著地,隻要輕輕一觸碰,就會傳來加劇的疼痛感。
明明隻有一點點的路程,我卻踮著腳折騰了許久,才坐到輪椅上去。
許敬言就一直站在門邊看著,倒是也沒有強行要來抱我什麼的,當我把目光投向他的時候,分明看到他眼睛裏劃過一抹擔憂。
他還是在擔心我對嗎?
即便早就已經把我忘了。
在他記憶中,也還是有我的影子對吧?
就像這5年以來,我也從未有一顆真正的把他放下,把他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