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家林瀚是怎麼稱呼你的?老婆?寶貝?還是親愛的?”我也來了興致,幹脆也拿張琦開起玩笑來。
等我跟許敬言正式舉行完婚禮,我就和張琦一樣,是已婚婦女了。
以後在一起一定會有很多共同話題。
比如說可以探討一下如何勤儉持家,如何相夫教子什麼的,應該也很有趣。
不過我和張琦一樣,都不是那種會站在男人身後,默默享受男人的榮光的女人,所以短時間內,應該不會退居幕後。
我們還有自己的一片天地要奮鬥呢。
畢竟未來的路那麼長……
張琦也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最後回答道:“嗯……這個嘛……看心情。”
我不由得眉頭一皺,這算什麼模棱兩可的回答啊,什麼叫看心情?
難道心情好與不好的時候,稱呼也會不一樣嗎?比如說好的時候就叫親愛的,不好的時候就直呼其名,這樣子?
但我和許敬言就不會這樣啊,除了一個“許太太”,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親密的稱呼,我對他也是連名帶姓的叫。
要不我也換個稱呼?
叫老公?敬言?
額……我好像都叫不出口。
我在心裏暗自琢磨的時候,張琦倒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目不轉睛的看著鏡子裏的我,臉上帶著滿滿的欣慰。
“真好,思思姐……你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我也終於等到看著思思姐你穿上婚紗,走上紅毯的那一刻了……”
張琦說到後麵有些說不下去了,為了掩飾她發紅的眼眶,突然就把臉變了過去。
因為這一刻,我們都等得太久太久了。
從希望到失望,到絕望,後來又慢慢的燃起希望……這個過程也太漫長了。
五年,加上今年就整整六年了。
我們才總算結束了這段漫長而艱苦的路程,終於可以走到一起了。
也難怪張琦的情緒會有點失控。
咚咚咚——咚咚咚——
我已經做好準備,起身去安慰張琦了,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敲響。
外麵傳來我媽媽的聲音,喊道:“思思啊,小許過來了,說有事兒找你呢,換好衣服了,就趕緊出來吧。”
許敬言過來了?
這個時候,他過來幹什麼?
他不是應該在明天舉行婚禮的會場那邊張羅嗎?跑我這邊來幹啥呀?
不過聽我媽喊的那麼急,我也顧不上去安慰張琦,就準備去開門了。
結果張琦倒是調整好了情緒,興衝衝的跑到我前麵去,爭著說道:“我來我來。”
然後張琦就已經過去把房門打開了。
我以為她會直接讓許敬言進來,沒想到她卻攔在了房門口,許敬言想進進不來,還看著脖子朝裏望了望。
張琦卻要故意擋著他說:“不是我說你啊許總,你咋那麼心急呢?懂不懂規矩了?結婚之前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見麵的,這樣就沒有神秘感了!趕緊走趕緊走——”
原來張琦是想說這個。
所以才把許敬言攔在了門外。
不過她說的也有道理,按照古時候男女嫁娶的規定,婚禮之前男女雙方,的確是不能見麵的,要等到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男方掀起女方的紅蓋頭,才能看到女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