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陸承乾長的是俊美帥氣的話,藺寒深就是男人味,用現在流行的話說就是man,性感,從臉到腳全身上下都透著濃濃的荷爾蒙。
而他有一雙深邃的眼睛,裏麵是時間的曆練,能力的沉澱,強大的讓你臣服。
這樣的男人像罌粟一樣致命。
我心跳不受控製的加快,臉下意識的紅了。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紅。
而且看著他眼睛,我奇怪的有種自己沒穿衣服的感覺
腦子亂糟糟的,眼前視線卻一黑。
我一愣,看過去,藺寒深黑色的西裝遞在我麵前,“掛上。”
他聲音很有磁性,我心一跳,啊了一聲,手卻下意識接過。
這種事我做的很多。
以前承乾每次回來我第一件事就是接過他的公文包和西裝,給他拿鞋子換上。
剛剛坐在客廳的時候我已經把客廳打量了個遍,很清楚衣架在哪。
我做的很順手,把西裝掛到旁邊衣架上。
掛好後,我愣了。
我是道謝的,我現在在做什麼?
我有些僵硬,無措的站在那,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過來。”藺寒深似乎一直看著我,我的窘迫,尷尬都落在他眼裏。
他很自然,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手臂伸展,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強大的氣場,讓人望而生畏。
我想起上海灘裏的大哥,他們的氣場如出一轍。
我走過去,不敢亂看,停在他麵前,低頭真誠的說:“藺總,昨晚真的很謝謝。”
說完嘴唇有些幹,我舔了舔嘴唇,剛好看見身上的白色連衣裙,趕緊說:“這件裙子多少錢,您告訴我,我給您錢。”
頓了下,我想起一個,趕忙抬頭,“還有昨晚的藥錢,您一並跟我說,我一起給您”
對上他的眼睛,我的聲音瞬間就小了,到最後,完全聽不見。
我臉再次紅了,不是羞紅,而是緊張,憋的慌。
他的眼神很直接,像要把人看透,那種我在他眼裏像沒穿衣服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兩隻手控製不住攪在一起,艱難的吐出幾個字,“藺藺總我”
“我餓了。”他手指輕敲了下扶手,聲音淡淡,沉冷,“我記得你會做菜。”
他似乎回想了下,手指在唇邊摩擦,然後眼簾抬起,再次看著我,“似乎味道不錯。”
我有些沒明白,“啊?”
他手落在腿上,似乎不滿意我的回答,眉頭微皺,帶著一股不悅,“鄒文帶你參觀房子沒有?”
話題跳躍的太快,我反應有些慢,“啊沒”
他眉頭一下皺起,整個人的氣場變得有些嚇人。
我趕緊擺手,“不是,他說帶我參觀,是我自己不參觀的,我我覺得”
藺寒深再次看向我,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似乎我這樣的反應和回答不在他意料之中,又似乎在他意料之中。
在他逼迫的眼神下,我說不出一個字,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
好在他並沒有為難我,在短暫的安靜後起身朝前走,“過來。”
我不敢再說,趕緊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