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乾,你這樣,有意思嗎?
鄒文走過來,“寧小姐。”
我一僵,趕緊站起來,“鄒秘書,抱歉,我剛剛”
鄒文打斷我,表示理解,“陸總已經走了,藺總在包廂裏。”
“好。”
我收斂心神,跟著鄒文回到他剛剛走出來的包廂。
包廂裏彌漫著濃重的煙酒味,燈光很暗,好像走進了一個黑森林,前方未知的黑暗讓人恐懼。
藺寒深坐在角落裏,身體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他似乎睡著了,又似乎沒有,一隻手臂搭在額頭上,遮住眼睛,一隻手落在扶手上,看似隨意,卻帶著警惕,戒備。
我放輕腳步走過去,有些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是先叫醒他還是先把他拉起來,我一時間頓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我想著還是先把藺寒深叫醒的時候,鄒文已經彎身,“藺總,寧小姐來了。”
那閉著的眼睛一下睜開,像突然出擊的獵豹,直盯著我。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後退,卻踢到桌角,整個人不受控製的往後仰。
我閉緊眼,心裏一陣恍惚,就在這時,一隻有力的手臂撈住我,我撞到布滿煙酒味的胸膛,冷硬,堅實。
“怕成這樣?”藺寒深低頭看著我,聲音低啞性感。
我搖頭,頓了下說:“我以為你睡著了。”
他低笑一聲,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我卻笑不出來,輕聲說:“太晚了,你喝了這麼多酒,我們回去吧。”
“嗯。”藺寒深手臂收攏,我便靠進他懷裏,而他把整個身體也朝我挨靠過來,我一下就感受到他的重量。
一個男人的重量。
來的時候鄒文說藺寒深喝醉了,我所以為的醉是走不了路,就算扶起來也是東倒西歪那種,但藺寒深不是。
他除了把身體的重量落在我身上外,腳步走的很穩,一點搖晃都沒有。
但坐進車子,我才真的感覺到他醉了。
當車門關上,藺寒深就朝我湊過來,手伸進我衣服,薄唇也落在我脖子上。
我全身猛的僵硬,眼睜睜的看著車前椅背生出黑色的玻璃,隔絕了前方所有的視線。
藺寒深撩起我的衣服,手在我身上揉捏,臉從我脖子上一路下移,但撩起的衣服依舊像一個障礙,阻礙他的行動。
他有些煩躁,力氣很大的扯掉,順手把我的內衣也扯掉,抱住我的身體,臉埋進我胸口。
我身體下意識後仰,手急切的想抓住什麼,以此來控製我想要抗拒的動作,但藺寒深一把抱起我,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跨坐在他腿上。
這個姿勢實在讓人羞恥,而他的唇一路往下,手幾乎要把我的腰捏段。
我痛的皺起眉,尤其手抓不到東西,我更加慌亂。
突然,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我還沒來得及抽回就被他放到肩上,我摸到他正噴張的肌理,硬的像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