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看著屏幕上被雨水打濕,哭的撕心裂肺,痛苦不堪的秦桑,腦子裏自動浮起她和陸承乾在一起的畫麵。
並且很快的,畫麵倒退,很快落在陸家,那個女人故意摔倒,陸承乾像摔碎了寶貝般抱住那個女人,我在他眼裏成了一個惡心的臭屁蟲。
然後,時間倒退,金城花園,他攬著一個妖嬈的紅裙女人去我們的婚房,和那個女人在我們的婚床上翻雲覆雨。
這幾個畫麵不斷的在我眼前翻飛,重複,我視線裏的秦桑逐漸變的模糊。
嘶——
脖子上傳來一股痛,我轉頭,便碰到溫涼的額頭,藺寒深埋在我肩頸,聲音低啞沉冷,“怎麼這麼香?嗯?”
話和語氣完全是兩個極端,我卻知道他不高興了。
我趕緊把眼裏的濕熱憋退,抓住他的襯衫,身體發抖。
他在噬咬我,手也伸進我衣服,好像帶著懲罰般,力道很重。
我感覺到痛,不敢說,更不敢後退,隻抓著他手臂,仰頭承受。
還好我現在已經適應他的觸碰,不至於推開他。
藺寒深發泄了會,卻似乎更生氣了,在我以為他會在茶幾上要了我的時候,他一把推開我,轉身離開。
我躺在茶幾上,身上衣服褲子被扔到地上,我便清楚的感覺到大理石的冰冷浸透到身上,冷的我發抖。
這一晚,我到後半夜才睡著,還好第二天我調了鬧鍾,不然就晚了。
藺寒深恢複到之前的態度,但多了些冷漠。
我知道是我的原因,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和陸承乾十幾年的感情,不可能說放下就放下,我需要時間,而藺寒深絕對知道我之前的情況,他就不可能不知道我和陸承乾的感情。
所以,我要在他麵前說‘我已經忘了陸承乾,我不會再想他’這樣的話,那一定是假的。
就這麼小心翼翼的過了一段日子,酷暑的天進入九月,秋老虎,熱的人心裏發慌。
我對工作已經完全熟悉,上手,不至於那麼忙亂了。
前兩天部門接到一個單子,德國的。
德國人嚴謹,要求高,東西也要特別仔細,小心,不能出差錯。
我需要去工廠,倉庫看貨,檢查,點貨,確定有沒有問題。
上午我把報表弄好,郵件發好,便拿著文件資料下樓。
公司後勤和工廠倉庫是分開的,而容市有好幾個地方的工廠和倉庫,國內的在一邊,國外的在一邊,分的很清楚。
我負責的是國外的,便要先去倉庫核對庫存,如果庫存沒問題,我就不用去工廠,如果有問題,我就要去工廠。
而根據倉庫傳來的資料,這次庫存不足,所以不出意外,我去了倉庫後會去工廠。
已經有司機在樓下等著,是專門負責送我們去倉庫加工廠的車子。
“林師傅,先去a倉庫。”我對師傅說,係上安全帶。
“好嘞。”
車子朝前駛,我看向前方,太陽懸掛在上空,直曬下來,我坐在車裏都感覺到一股灼熱。
突然,一輛車子駛進我視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