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親吻我,愛撫我,不會和我**,即使他眼裏有著濃濃的欲望和占有,他也能克製的很好,然後拿著我的手按下去說:“然然,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的一句不是時候,到我們結婚,離婚,都沒有實現。
而現在,陸承乾,你想怎麼樣呢?
我抬頭,眼眶有東西在動,嘴角卻能扯起輕柔的笑,“承乾,你想我怎麼樣呢?”
現在的他沒有了斂盡的深沉,而是把他的肆意,狂妄,自負全部爆發出來。
他似乎回到了那個對我許下霸道誓言的年輕男孩,可我已經回不去了。
陸承乾跌回椅子上,像一瞬間失去了全部的力氣。
他有些疲憊的靠在椅子上,手撐著額頭,眼睛閉上。
我坐起來,看著他依舊俊美的臉,陸氏的總裁,帥氣,多金,籠罩在他身上的光環越來越大,而我依舊是那個渺小卑微的我。
“承乾,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們不要再見麵了。”
我有千言萬語,最後也就化成這平靜的一句。
實在是多說無益。
陸承乾睜開眼睛,似乎在一瞬間他已經做好了決定,眼睛恢複到商場時的果決,“然然,回到我身邊。”
我笑不出來了,“梁飛燕呢?”
他轉過視線,眼裏一瞬間極快的劃過一抹神色,很快看著我,對我說:“我會處理好。”
我再問,“你不介意?”
他臉色一變,眼裏的陰沉像洪水一樣襲來。
他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我的身體已經不幹淨了。
我平靜看著他,清晰的闡述事實,“承乾,我們不可能了。”
陸承乾看著我,眼裏神色風雲變幻,像變了個人。
不,或者說,我從來都不了解他。
“可不可能我說了算。”
我臉色冷了,躺回床上,閉眼,“我不會再見你,你也不要再來找我。”
陸承乾沒再說什麼,我臉上卻傳來溫柔的觸感。
我睜開眼睛,躲開他,他按住我的肩膀,讓我動彈不得,語氣堅灼的對我說:“我知道你怪我,你要跟我慪氣,然然,我可以理解,但是,不準挑戰我的底線!”
他眼神突然變得冰冷,鋼刀一樣。
我來不及反應他就低頭吻住我,霸道的如當年的毛頭小子。
“唔唔!陸承乾!”我掙紮不開,去咬他,他由著我咬,我們嘴裏都布滿甜腥。
最後他放開我,我們唇上都被血侵染,他舔了舔嘴唇,說:“然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病房門關上,我躺在床上,呼吸還有些不穩。
我眼睛睜大,虛空的看著天花板,手指一點點握緊。
是,我知道他的手段,他做事向來雷厲風行,想要的一定會得到。
隻是,我一個卑微的平民女人和一個土地局局長的女兒他早就做了選擇,現在怎麼會放棄?
所以,你想要兩全,是嗎?
“哎呀,寧小姐,你嘴怎麼了?怎麼都是血!”王嬸急忙過來,便要去按床鈴。
我回神,拉住她的手,“沒事,我剛剛不小心磕到了。”
王嬸就是鄒文派來照顧我的,鄒文似乎跟她打過招呼,她聽我這麼說,當即更擔心了,“磕到了,那可不得了,還是得找醫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