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de留我吃飯,我拒絕了。
她說讓司機送我,我沒拒絕。
我讓司機把我送到市中心,藺寒深這邊沒菜,我要去買菜。
隻是我剛買好菜藺寒深的電話就來了。
他休息好了?
我接了電話,先一步說:“我剛買好菜,現在就回來。”
“地址。”
我看向旁邊的路牌,說:“我在***”
“嗯,等著。”
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對於‘等著’兩個字,在藺寒深這裏的意思就是他來接我。
我已經習慣了,隻是他就在附近嗎?
想著,我找了個長椅坐下等他。
時間差不多二十分鍾,藺寒深的車子停在我麵前。
他下車,看一眼我手上的袋子,提過去放到後備箱。
我站在他身邊,看他身上。
他穿著休閑家居服,似乎剛從家裏過來。
但很快我否定這個想法,家裏到這裏二十分鍾到不了。
所以,他應該是就在附近。
想著,我忍不住問,“在外麵忙嗎?”
藺寒深轉眸看我,“不是。”
“哦。”我說:“走吧,時間不早了。”
便要上車,藺寒深拉住我,低聲,饒有興趣,“失望了?”
“啊?”
藺寒深單手插兜,牽著我上車,“走吧。”
我,“”
我怎麼聽不懂藺寒深在說什麼。
回去的時候,藺寒深電話響了。
他一直在玩我的手,漫不經心。
我看向他,他像沒聽見,拿著我手指看,然後皺眉問,“這怎麼回事?”
他拿起我食指,指腹那有塊疤,不大,但這麼板過來看還是一眼就看到。
“上次削水果的時候不小心劃到了。”說著,我看向他褲兜,他手機還在響,“不接嗎?”
他沒回答我,而是拿起我手指,指腹在上麵按了按,“我怎麼不記得你給我削過水果?”
“啊?”我頓了下,說:“有啊,你忘了嗎,去年我住院的時候我給你削過蘋果。”
他抬眸,眼睛幽幽的看著我,“這還記得?”
我驚訝了,“這怎麼不記得,我記性很好的。”
我說:“在家的時候,我們吃了飯看電視,我也削過。”
“你在書房的時候,我也削過。”
現在回想以前的事,就好像發生在昨天,清晰的記得當時的每一個細節。
但不等我多想,藺寒深低沉的聲音就落進我耳裏,“那你怎麼當時沒削到手,這次削到手了?”
我僵住。
他指腹細微的在我指腹上摩擦,像羽毛般撓著我的心。
他說:“你在想什麼?”
“”我臉紅了。
我知道藺寒深不是問我現在在想什麼,而是當時我在想什麼才會削到手。
這是個好問題。
正中紅心。
我不自在的轉頭,“那個,現在幾點了?”
他喉嚨裏溢出一聲低笑,醇的像三月的梅子酒,酸酸甜甜的在我心裏漫開
第二天我很早起來做點心,昨天答應了凱瑟琳要給她驚喜,今天我便做了個白雪公主的小蛋糕。
而材料昨天就買好了。
藺寒深要去公司,我也要去凱瑟琳家。
他看我手上提著的盒子,眉頭動了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