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天也黑了。
我有一會怔仲,但也很快想起我昏迷前的事。
藺寒深呢?
我立刻看向四周,很快看見坐在沙發上的藺寒深。
他身上依舊是今天穿的黑襯衫,黑西褲,隻是現在沒有了平時的平整,有的是褶皺。
我知道,是他和陸承乾打架了的關係。
隻是他似乎沒發現我醒來。
坐在那,背靠著沙發,眼簾微垂,一身的暗冷。
他好像在想什麼,想的入神。
我沒見過這樣的他。
他向來是警覺的,一旦我看著他,有什麼動靜,他很快就會發現。
但現在這樣,我心裏生起不安。
白天的事,他很在乎,是嗎?
一瞬間,我覺得有條河出現在我們麵前,把我們隔開。
我過不去,他也過不來。
突然,他抬眼,一下對上我的眼睛。
也就是這一下,我看見他眼裏陰狠的算計。
他眼睛動了下,眼裏的神色恢複,開口,“醒了。”
他起身走過來,燈光照在他身上,他身上的暗沉似乎沒那麼濃烈了。
我撐著床坐起來。
似乎這睡了幾個小時我有力氣,也或許是掛了水的關係,陸承乾給我吃的那個藥沒了藥效。
藺寒深扶住我,拿起枕頭墊在我身後。
我沒靠著枕頭,而是在他收回手的時候拉住他的手抱住他。
剛剛我覺得我們之間隔著跨越不了的距離,可現在他走了過來,我便再也控製不住情緒,抱了他。
我想就這麼抱著他,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安心的可以摒棄一切,什麼都不想。
藺寒深坐到床上,把我攏緊懷裏,而唇也落在我額頭上,眉毛上,眼睛上
當他的唇落在我唇上時,我眼裏湧起了淚。
但我忍著沒掉下來,隻有手更緊的抱住他。
藺寒深察覺到我的不對勁,睜開眼睛看我。
他看見我通紅的眼眶,裏麵是強忍的淚水,不斷的壓抑。
他放開我,拇指落在我眼瞼,緩慢移過。
有句話說的好,無聲勝有聲。
現在藺寒深即使他什麼都沒說,隻是簡單的兩個動作,也足以我情緒崩潰。
我抱住他,唇主動吻上去。
藺寒深頓了一秒,反客為主,把我抱在腿上,讓我整個人貼在他懷裏。
他凶狠的吻我,不帶一點憐惜。
可我不覺得痛,而是主動的和他交纏,雖然生澀,卻也不畏懼。
我們很激烈,他很快就有了反應。
可就在藺寒深要挺身進去時,我立刻推開他。
他皺眉,不悅的看著我。
我聲音顫抖著說:“攝像,陸承乾有攝像”
藺寒深眉眼一沉,寒冷在他身上肆意漫開。
我驚恐的說:“他要把攝像交給常和原,威脅我放了常和原的家人。”
藺寒深扣緊我的腰,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但不過幾秒,他便把我頭按在懷裏,啞聲,“我會處理。”
我搖頭,“他會威脅你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