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院住了差不多一個星期便出院了。
這一個星期,藺寒深天天都會來,不管是陪我坐會,還是推著我出去,我都能看見他。
我們又恢複到以前,但又有些不一樣。
他把更多的時間用在我和孩子身上了。
而我這段時間和他每天在一起,我才發現他是真的瘦了。
所以回到家後,我第一件做的事就是給他煲湯,做營養的飯菜。
“來,這湯補胃,你多喝點。”我把燉盅裏的營養湯盛了一碗給他。
藺寒深看向我肚子,眉頭微皺,“這些事菲傭做就可以。”
我知道他在關心我,我揚唇,“我想親自做飯給你吃。”
他視線落到我臉上,凝了幾秒才嗯了聲,但還是說:“不要勉強自己。”
我笑,“我知道,我不會拿自己身體開玩笑的。”
藺寒深挑眉,“是嗎?”
他這話就是在說那晚了。
他始終對我那晚隱瞞他孩子的事耿耿於懷。
我隻得說:“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說著,夾了一塊蒸肉放他碗裏。
飯後,菲傭收拾餐桌,我上樓回臥室,而藺寒深去了書房。
來這裏第一天懵懂,第二天進醫院,我都沒來得及收拾。
好在菲傭每天都會打掃,臥室倒也不亂。
我看看四周,熟悉一下物品的置放,發現衣帽間都是我和藺寒深的東西。
但是並沒有以前的多。
我們是不是不會在這呆很久?
還是說,沒來得及添置?
不等我多想,磁性的聲音便落進耳裏,“站在那做什麼?”
我轉身,發現藺寒深站在衣帽間門口,正單手插兜的看著我。
臥室裏,他脫了大衣,便是一件毛衫,腿筆直修長,一條休閑西褲穿在他身上,充滿了味道。
但讓我更移不開眼的是,現在的他站在那,像大學裏的學生,玉樹臨風。
我走過去,“你忙完了?”
“嗯。”他聲音淡淡,神色也淡淡,似乎對所有的事都不上心,但眼睛卻極有神。
他攬過我的腰,手在我腰上摸了下,說:“胖了。”
我愣了。
我不在乎我的胖瘦,而且我不是胖的體質,但孩子已經五個月了,我腰不可能沒變化。
隻是他這麼一下子說出來,我挺受打擊的。
可不等我回嘴,他手就落在我胸上,眼睛也跟著看我的胸。
然後捏了捏,說:“嗯,這裏大了,還不錯。”
“”
耍流氓都能耍的這麼清新脫俗,也就隻有藺寒深了。
我紅著臉把他推開,“我要去洗澡了!”
不想,我前腳進浴室,藺寒深後腳就進來。
進來的時候還特意把門關了。
我立刻捂住胸口,警惕的後退,“藺寒深,你不能亂來!”
我的抵觸讓藺寒深皺眉,“我不會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