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挑開,藺品玉就經常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她那玩,或者她帶著凱瑟琳來玩。
剛開始,凱瑟琳看見我在藺寒深這,驚訝的小嘴張成了o型,立刻問姐姐為什麼在舅舅這。
剛好那個時候藺寒深在,藺品玉也故意拿難題給藺寒深,就說你問你舅舅啊。
藺寒深直接就給了凱瑟琳一句話:以後不準叫姐姐。
小孩子有十萬個為什麼,聽見這句話就問為什麼。
藺寒深說:舅媽和姐姐選一個。
凱瑟琳的十萬個為什麼戛然而止。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以為會一直這麼簡單幸福的下去。
但我知道,並不是。
還有很多事沒解決。
尤其,藺寒深父母的那一關。
接近年關,離過年不過一個星期。
我也要準備年貨了。
當然,我過的是容市的年,不是拉斯維加斯的。
算著日子,在頭一天的晚上,我對藺寒深說:“明天我去商場買點東西,你有時間嗎?”
這段時間,我出去的話,要麼是他陪著,要麼就是菲傭,或者藺品玉和凱瑟琳。
反正沒有我單獨出去的時候。
所以,我也習慣了去哪都告訴他。
藺寒深解開領帶,聽見我的話,手停了下,說:“上午還是下午?”
“嗯?上午。”我以為藺寒深在安排時間,便順著回答了。
不想他說:“上午去產檢,下午去商場。”
我一愣,倒沒想到他還記得這件事。
不知道是不是懷孕記憶減退,還是這段時間生活太安逸,我都忘了。
“好。”
藺寒深去洗澡,我把他脫到床上的毛衣給拿起來疊好放到床頭櫃上。
剛放好,旁邊的手機便響了。
是藺寒深的。
我拿過來,是個陌生號碼。
顯示地點是京城。
我看向浴室,裏麵已經傳來嘩嘩的水聲。
我把手機放回床頭櫃上,靠在床頭看書。
現在習慣了沒事看書。
隻是手機響了三次。
在都沒人接後,才安靜下來。
但沒多久,叮的一聲傳來。
是短信提示音。
我看向床頭櫃上的時間,差五分鍾十點。
藺寒深出來,我看向他,“剛剛你電話響了。”
他擦頭發的手微頓,走過來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
看了兩秒,他把手機放床頭櫃上,便走過來,把毛巾遞給我。
我接過,起身給他擦。
剛開始他就圈著我的腰,規規矩矩的,但後麵手就伸到我肚子上,摸起來。
他動作不大,掌心貼著我肚子,我感覺到他手上的溫度,源源不斷的流進身體。
我腦子裏一下子劃過一個想法,“藺寒深,你說,是男孩還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