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我睜開眼睛,低聲,“醒了?”
“嗯,你回來了?”我揉了揉眼睛,視線清明了。
發現藺寒深坐在床上,把手上的腕表解開放床頭櫃上。
我翻過身,麵向他。
他今天穿了高領毛衣,黑色,他本就白的皮膚便更白了。
都說一白遮百醜,更何況本就長的好看的人。
我坐起來,圈住他的腰,頭靠在他背上。
藺寒深側頭,“怎麼了?”
“就想抱抱你。”
一天都沒看見他,倒是有些想他了。
這種感覺,以前從沒有過。
藺寒深似乎感覺到我的情緒,沒再說話,隻是把我撈過去,坐到他腿上。
這個姿勢不錯,我坐到他腿上,靠過去就能聽見他的心跳聲,穩健有力。
我唇一點點綻開。
臥室裏氣氛變得安謐,讓人再次昏昏欲睡。
就在我眼皮一點點耷拉的時候,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
我睜開眼睛,便看見藺寒深近在咫尺的臉。
下意識的,我抱住他脖子,張開唇,讓他進來。
有些事,做的多了,久了,也就有默契了。
不知道怎麼到床上的,等我有點意識的時候,藺寒深已經分開我的腿,進了去。
但他沒有以前的粗暴,他很溫柔,一下下的進出都顧慮著孩子。
以至我有種被捧到雲端飄飄然的感覺。
我喘息,忍不住夾緊他的腰,他脖子上的青筋瞬間冒起,動作大了。
我趕緊說:“小心孩子。”
“嗯。”
暗啞的一聲,他更快了
機票是下午一點半。
我們吃了午飯去的。
凱瑟琳一點都沒有因為離開藺品玉和約翰就傷心,相反的很興奮,“要回去嘍!看外公!還有好吃的,好玩的!”
國外始終是國外,不是自己的根。
聽見小家夥的話,都被感染了。
飛機在次日晚上抵達京城。
我有些疲倦。
連續二十幾個小時,我吃不消,身體浮腫了。
下飛機藺寒深便要抱著我出去,我搖頭,“沒事,我睡一晚上就好了。”
萊茵牽著還在揉眼睛的凱瑟琳,嚴肅的說:“讓深深抱你,我已經讓家庭醫生來了。”
我臉微紅,“我很重。”
這下機到出機場有好一段路,很累。
這幾天藺寒深很辛苦,早出晚歸的。
“哪裏重了,一百斤都沒有,重什麼?深深他兩百斤都拿的起來,一百斤還拿不起來?”
兩百斤?
我看向藺寒深,藺寒深卻一把把我抱起來,抿成直線的薄唇張開,“休息會,很快就到。”
他臉色不大好,倒不是因為疲憊,好像是因為我的關係。
不想讓他擔心,我便抱住他脖子,讓他這樣抱著輕點。
車子已經在機場外等著了。
萊茵抱著凱瑟琳坐前麵,我和藺寒深坐後麵。
藺寒深讓我躺下,這樣舒服點。
我應了,靠在他腿上,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然後,我被甜甜的一聲叫醒。
“外公!”
外公?
藺寒深的父親?
凱瑟琳口中拿雞毛撣子打藺寒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