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碧英是個陰險狡詐的人,她把視頻偷藏一份不是不可能。
但現在突然就牽扯到梁飛燕,所以這個視頻很可能到了梁飛燕的手上。
至於是怎麼到的梁飛燕手,我不知道。
結果已經說明一切。
我把我猜測的說給楊曉聽。
楊曉說:“這就對的上了!”
“之前我聽說是梁飛燕的父親得罪了人,我沒多想,畢竟他們那種身份的人,突然就遭難了也很正常,但現在一想,那得罪的人應該是藺寒深吧。”
“隻是,這事情就奇怪了。梁飛燕父親的事是在前一個星期吧,怎麼你現在才收到視頻?”
我閉眼,把那晚在爸媽家聽見的話對楊曉說了,同時也把我的猜測說了。
楊曉,“所以,那視頻給了別人!”
“梁飛燕!她怎麼這麼惡心!”
楊曉聲音裏都是氣憤,我卻想到一個可能。
梁飛燕早就恨我入骨,但我身邊有藺寒深,她動不了我,這也就是為什麼她手上有視頻卻這麼久都沒用的原因。
她要用到一擊就能把我擊垮的地方。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讓藺寒深也棘手的人。
讓藺寒深都棘手的,我已經有了答案。
成家。
成藺兩家是世家,這麼多年一直交好,甚至差點結了姻親。
然而五年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樁好姻緣被擱置了。
但即使這樣,成藺兩家的交情也沒有受到影響。
可見不管兩家內裏怎麼樣,表麵功夫是很好的。
藺寒深不可能為了我就和成家撕破臉。
我也不要他這麼做。
所以,“是成沁琳做的,或者成沁雅,或者她們兩姐妹一起。”
之前我跟楊曉說過這兩個人,楊曉現在聽了我的答案,突然笑起來,“寧然,好男人是個搶手貨啊。”
因著她這句話,我緊繃的神經突然鬆懈,噗呲一聲笑出來。
到掛斷電話的時候,楊曉說她去幫我查,就查成家和藺家現在什麼個情況,查到了告訴我。
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動。
敵在暗我在明,我不能再像去年一樣被人白白算計了。
尤其現在我懷著孩子。
我一定會拚盡我所有來保護他。
讓我想不到的是,次日楊曉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寧然,你有沒有看到看到一個報道?”
“什麼報道?”我正在織小鞋子,聽見楊曉的話,瞬間握緊了針線。
楊曉聲音裏都是憤怒,著急,說明事情不對。
果真楊曉說:“那兩姐妹真是瘋了,不,她們是喪心病狂!”
楊曉在手機裏罵,卻怎麼都不說出來了什麼事。
我沒說話,心卻跳的很快。
楊曉沒聽見我聲音,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很擔心,“寧然,你說話。”
我壓下心裏的不安,“你告訴我什麼報道。”
楊曉突然就安靜了。
我說:“楊姐,說話說一半,我更會多想。”
楊曉咬牙說:“那個視頻被報道出去,不知道誰報道的,但你放心,模糊了人臉,視頻也隻有一點點,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