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寒深,我求你了,把遠遠還給我,他是我唯一的血脈。”
“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要把遠遠帶走。”
“他不能沒有我。”
“藺寒深”
我從未這麼求過他,這是第一次。
然而,藺寒深依舊那麼絕情,“藺家的孩子屬於藺家。”
他掛了電話,那麼決絕。
“藺寒深!藺寒深!”
“嘟嘟嘟”
我顫抖著手,又打過去,“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忙”
他不接我電話了。
我該怎麼辦?
遠遠被帶走了,我要去哪找他?
我慌的不知所措,像個急亂的瘋子。
遠遠一定在藺寒深那。
我要去找藺寒深。
我要去找他!
我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朝外跑,開車去藺寒深的別墅。
叮鈴叮鈴
沒反應。
他不在?
我按了好幾次,又叫,“藺寒深,開門!你開門!”
“”
“藺寒深!”
“”
沒人,我嗓子都喊啞了。
我不能再在這耗下去。
還有一個地方。
對。
我要去如月公司。
我開車去如月公司,一進去便問前台,“你們藺總來了嗎?”
狼狽不堪的我一下出現,讓前台愣了,“寧小姐”
我抓住她的手,急慌的說:“藺總來了嗎?”
或許是我著急害怕的模樣嚇到了她,她很快說:“藺總來了,但又走了,我不知道他去哪了。”
來了又走了。
他去哪了?
他不接我電話,我無法聯係到他,我該去哪找他?
我慌,也就是越慌腦子越亂,理不出頭緒。
“寧小姐?”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一愣,很快看過去,“餘總!”
餘總拿著文件從電梯裏走出來。
他看見我沒有了往日的清爽幹淨,很驚訝,“寧小姐你怎麼”
我上前拉住他,“餘總,請你告訴我,藺總去哪了?”
“藺總?藺總回國了。”
“回國”
我腦子裏的弦斷了,眼前泛黑,整個人朝後倒。
餘總趕緊扶住我,“寧小姐!”
我搖頭。
寧然,你不能暈,一定不能暈。
我晃了晃頭,強撐著看向餘海,“他什麼時候走的?”
餘總看我這脆弱的樣子,也沒隱瞞,看了眼腕表便說:“差不多一個小時前。”
一個小時前,正好是我給藺寒深打電話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就要走了。
是嗎?
我嗬嗬的笑了。
商場上雷厲風行的藺寒深,耍起手段來果真狠決。
我推開餘總,搖搖晃晃的朝外麵跑。
可眼前的事物在跟著顛倒,搖晃。
等我意識我的情況的時候,我倒在了地上。
“寧小姐?”
“寧小姐!”
“”
藺寒深,你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