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給我夾了快牛肉。

突然,她想起什麼,對藺寒深說:“深深,你不能隻顧自己吃,給然然也夾菜啊!”

我身體一下僵住。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吃飯了。

到現在,我整個人都束縛著。

被他的氣息,被他身上的味道。

我知道,我還愛他,難以控製的。

遠遠看過來,視線落在藺寒深臉上。

隨著遠遠的長大,他越來越像藺寒深,眉眼,臉型,像一個模子刻出來。

隻是我不知道藺寒深小時候的性格是不是也是遠遠這樣。

但看藺鴻豐對遠遠的喜愛,我想,應該不是。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碗裏多了一片小青菜。

我愣了。

萊茵瞧見,嘖了聲,“你夾什麼菜?肉啊!沒看見你媳婦身上就缺肉呢!”

然後,一塊紅燒肉放我碗裏。

隻是這快紅燒肉很肥

但不管怎麼樣,我都很震驚。

藺寒深是不會聽別人話的那種人,但從早上開始到現在,他算的上很配合,甚至現在萊茵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萊茵到底拿什麼威脅他,讓他這麼的聽話?

都說強大的人是無堅不摧的。

可再強大的人也是人,他也有軟肋。

一旦觸碰到他的軟肋,他也會示弱。

而藺寒深的軟肋是什麼?

這餐飯吃的很詭異,但也很和諧。

晚飯結束,藺寒深起身離開的時候,藺鴻豐說:“晚上就在家住。”

萊茵跟著說:“是啊,別回去了,這麼晚了,就在家。”

藺寒深轉身,單手插兜,眼眸淡淡的,“晚上有事。”

萊茵當即瞪藺寒深,可話還沒說,藺鴻豐就鐺的一聲,碗重重放到桌上。

“有事有事,你還比老子都忙了!”

藺鴻豐當即站起來,指著藺寒深。

萊茵睖藺鴻豐,走過來拉著藺寒深說:“深深,今天你和寧然剛領證呢,怎麼都得在家裏,對不對?”

藺寒深看著萊茵,沒說話,漆黑的眼裏劃過什麼。

萊茵見他不說話,覺得還有餘地,趕緊說:“我們就這麼說好了。”

然後笑眯眯的轉頭,“劉媽,收拾餐桌!”

“好的,太太。”

藺鴻豐狠狠瞪了藺寒深一眼,背過手上樓,隻是在轉身的時候說:“上來!”

這話自然是對藺寒深說的,萊茵推藺寒深,“去,你爸說什麼聽了就好了,別和他杠。”

藺寒深沒回答,抬步跟上。

我和遠遠站在那,看著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上去,遠遠問,“媽媽,爸爸今晚真的會在家裏嗎?”

小家夥臉上是明顯的不願意。

萊茵聽見,走過來,“當然,今晚是爸爸媽媽的新婚夜呢。”

遠遠仰頭,“什麼是新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