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我指著他哭訴,“你弄痛我了”

被酒精支配的我,做出了自己想都想不到的事。

藺寒深還從沒見過我這樣,可盡管這樣,他也是冷漠的。

隻是手很快落到我身上,然後沉聲,“活該!”

這話像是氣急了的人才會說的話。

我卻更委屈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欺負我”

“嗬,以前,你還好意思提以前!”

嘲諷的聲音,他開始脫我衣服,褲子,檢查我到底哪裏受傷。

我卻往後縮,我不想他碰我了。

可我頭暈腦脹的,這一退人就往後倒,撞到了床頭,藺寒深朝我抱都來不及。

咚的一聲,我倒在了床上,藺寒深臉色變了。

他趕緊抱過我,臉色難看到極點,而那箍著我腰的手像要我給捏段。

然而現在的我感覺不到痛,因為我意識在一點點消褪。

盡管這樣,我還是做了我想做的事。

我抱住他脖子,費力的吻上他,“是夢嗎?”

“如果是夢的話就不要醒”

“”

我醒來的時候,全身都在痛,尤其是手,又脹又疼。

而我恰好是被手腕上的痛疼醒的。

隻是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我怔了。

醫院。

怎麼是在醫院?

腦子像團麻球,昏迷前的一切我都不記得了。

我的記憶隻停留在我抱著酒上樓的那一刻,後麵的,沒了。

我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點,不曾想,這一搖,後腦勺傳來一股痛,我撕了一聲。

怎麼會這麼痛,像被撞了一樣。

撞了

腦子裏極快的劃過一幕,但不等我看清,便不見了。

是我喝了酒後發生什麼事?

想到這,我一下睜開眼睛,心裏生出一種恐慌。

我最怕的就是那種自己明明做了什麼,卻完全不知道的感覺。

突然,啪的一聲,我轉頭。

黑色襯衫,同色西褲,他一站起來,全身強大的氣場便漫開。

藺寒深。

他怎麼在這?

他不是帶著成沁琳走了嗎?

腦子裏一下劃過很多可能,以致我沒注意到藺寒深來到床前。

眼前的光線暗了,他挺拔的身形像巍峨的山脈一樣站在我麵前。

我下意識抬頭,怔怔看著他。

但很快,我眼前浮起他和成沁琳走時的一幕,心猛的刺痛。

我抿唇,轉頭。

“如果是媽讓你來的,你可以走了。”

頓了下,說:“你放心,我不會在媽麵前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