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楊曉聊著,劉媽買好東西回來,我們便沒再聊那些糟心事。
我問楊曉,“你這三天兩頭的往這邊跑,甜甜呢?”
楊曉臉上的笑淡了些,眼裏也劃過懊惱。
我看她這神色不大對,問,“怎麼了?”
楊曉有些煩躁,對我擺手,“算了,說著就煩。”
她這麼說了,那就事因為陳樹了。
我臉上浮起笑,“你不說我也知道你這麼煩是因為誰。”
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楊曉和陳樹還不算一樁婚,但如果陳樹真的喜歡楊曉,真的為了楊曉什麼都願意做,不畏艱險,不畏阻礙,那我希望她們在一起。
楊曉看我笑,瞪我,“現在倒成了你取笑我了。”
我笑,撐著下巴看她,“你喜歡陳樹,這麼久了,這種喜歡隻增無減。”
喜歡一個人,不喜歡一個人,眼睛是能看出來的。
楊曉沒想到我會說這樣的話,神色愣了幾秒,反應過來說:“別取笑我了!”
她轉頭,躲過我的眼睛。
我無奈,拉住她的手,“喜歡就大膽的去追,幸福也是要自己爭取了,你不爭取,幸福也會溜著。”
楊曉眼裏浮起掙紮,猶豫,痛苦,最終化為平靜。
她起身拿過包,“好了,看你沒什麼問題我也就放心了,我先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
她說完就瀟灑的走了,留給我一個堅強的背影。
我心裏有些擔心。
因為楊曉比我年長,看事情的眼光也非常獨到,我有事喜歡跟她說。
但她有事就喜歡埋在心裏,不喜歡說出來。
對於這點我是理解的。
隻是我就是不大放心,這樣長久積壓,我怕有一天爆發她會崩潰。
楊曉走了,劉媽走過來,“少奶奶。”
我看向她,發現劉媽神色不大對,一副有話想說卻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模樣。
我心裏微微疑惑,“劉媽,你說。”
劉媽聽我這麼說,也就沒再猶豫,直接問,“少奶奶,我剛剛聽你們說陳樹,這個陳樹是不是陳家的獨生子,京都的金牌律師陳樹?”
我心一跳,點頭,“是,怎麼了?”
劉媽神色有些為難,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我看出她的不好開口,說:“沒關係的劉媽,大家都不是外人,你有什麼直說無妨。”
劉媽點頭,“剛剛你朋友楊小姐和陳樹是不是在談戀愛?”
談戀愛?
應該不是。
楊曉到現在都還沒接受陳樹,不存在談戀愛的說法,但想到楊曉剛剛的神色,我也不能肯定,便說:“她不怎麼跟我說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劉媽,怎麼了?”
劉媽看我一眼,狠了狠心說:“我聽說陳太太在給陳樹介紹女朋友,想讓他早點結婚。”
我一驚,“什麼意思?”
劉媽說:“那天太太去做美容,有個東西忘帶了,我給太太送去,剛剛看見陳太太和太太一起,陳太太在跟太太說,陳律師”
劉媽停住,看著我有些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