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裏不止是他,還有一個人。
秦海月。
結婚了,不對,有男女朋友,戀愛期間,一方一晚上沒回來,自己去找對方,結果看見對方和一個女人從一個地方同時出來。
尤其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男人的緋聞女人。
我想,不多想完全不可能。
我看見秦海月的那一秒,我整個人腦子空白了。
我怎麼都想不到她會在這,還和藺寒深一起,還一大早。
我覺得我腦門突然有些痛。
藺寒深看見了我,秦海月也看見了我。
兩人停下,秦海月眸色怔了下便恢複。
而藺寒深神色如昨晚,那麼冰冷,幽沉。
我頭難受的很,太陽穴跟著突突的跳。
我知道我不能再待下去了,我需要回去,好好冷靜下。
不然,我可能會做出不理智的事。
我捏緊包,轉身就走。
也不管我這樣的行為落在藺寒深和秦海月眼裏算什麼。
我回到車裏,發動車子。
車子停在林家的時候還早,剛好八點。
遠遠還在家裏,大家在吃早餐。
看見我,餐桌上的幾人都愣住了。
遠遠反應很快,從凳子上縮下來就跑過來,“媽媽,你去哪了?”
我笑了笑,說:“媽媽去外麵了。”
萊茵站起來,“然然,吃飯沒有?”
我沒有胃口,便說:“吃了。”
遠遠狐疑的看我,“真的吃了嗎?”
“真的吃了。”
我牽著小家夥過去,“快吃早餐,不要三心二意。”
萊茵看我臉色,說:“然然,你臉色不大對,是不是還不舒服?”
我摸了下臉,笑著說:“好多了,媽你們先吃,我上樓畫稿子。”
萊茵點頭,遠遠看著我。
我在他小臉上親了下,“好好吃飯。”
便上樓了。
回到臥室,我頭難受的厲害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藥的關係,我有些犯困。
正好我也想冷靜下,便躺床上讓自己睡一覺,腦子好清醒些。
不想這一睡就完全睡過去,人也睡的迷迷糊糊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隱隱約約我感覺到藺寒深回來了。
他沉穩的腳步,熟悉的味道,我已經熟稔於心。
我睜開眼睛,便看見他坐在床上,正凝眸看著我,而手正落在我額頭上。
我說:“你回來了?”
生病的人總是虛弱的,平時不會露出的神色也會在這一刻露出來。
當然的,一些情緒也會不見。
我看著藺寒深,負麵情緒沒有,就是反應慢了,腦子也不大靈活了。
就像這麼看著他,其它的便什麼都不做了。
藺寒深垂眸,濃密的睫毛蓋住他深黑的雙眼,顯得有些涼薄。
“嗯。”他回答了我,起身出去。
我下意識問,“你去哪?”
問完我便想起什麼,說:“沒事,你去忙。”
說完便側身閉眼,繼續睡。
他有很多事,自然要去公司的。
藺寒深停下,看了我一會轉身出去。
我又睡了過去,這次我睡的很沉,隱隱的聽見有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