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說再多也用,所以,不再說。
我依舊不大想回去,就坐在廣場上看來往的人。
突然的我想起楊曉。
這才發現我們有段時間沒聯係了。
我想跟她說說話。
拿起手機,發現這個號她還不知道,我臉上浮起笑,給她打過去。
這個號,現在也就打過藺寒深的電話。
楊曉似乎在忙,電話響了四聲後才接通。
“喂,哪位。”熟悉的聲音傳來,我心裏微暖,“楊姐,是我。”
“寧然?這是你的號?”楊曉很驚訝。
“嗯。”
“你又換號了?”說著微頓,“可我昨天還給你打電話,你那個號都在。”
我說:“我前兩天收到了一個不好的圖片,手機放藺寒深那了,這是我另外買的手機。”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打你的電話怎麼藺寒深接。”
楊曉緊跟著很快說:“你剛剛說你收到不好的圖片,這是什麼意思。”
我把那張圖片說了,楊曉頓時說:“這肯定是成沁琳幹的!”
太陽出來了,我靠在椅背上看破除雲層的陽光,“我不知道,藺寒深說他會調查。”
“嗯,這個事交給藺寒深就好,他知道該怎麼做,你怎麼樣,沒被嚇著吧?”
“嚇到了。”
頓了下,我說:“楊姐,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聽我聲音不大對,楊曉聲音也變的鄭重,“你說。”
“成沁琳的父親是我的親生父親。”
“……”
楊曉直接沒回答。
我知道她在聽,隻不過現在在震驚。
我捂住眼睛,“當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已經躺在醫院。”
“寧然……”
我勾唇,“其實我之前就隱隱感覺到不對,但我沒去想,現在他躺在醫院,成了植物人,我後悔了。”
“怎麼……怎麼會這樣……”
楊曉難受,聲音裏都是擔憂,複雜,震驚。
“我也不知道,我最近好亂。”
我強撐著,努力讓自己平靜,但這樣的時候,我還是難受。
楊曉聽我聲音變的沙啞,趕緊說:“寧然你別哭,你現在在哪?”
“新世紀廣場。”
“你在那不要動,我馬上過來。”
楊曉說完便掛斷電話,匆匆趕過來。
她穿著職業裝,像剛從公司裏出來。
我一愣,說:“你在上班吧?”
“周一肯定上班,但沒事,你更重要。”她坐到我旁邊,歪頭看我,因為太陽,她眯起了眼。
我看著她,沒說話,心裏的感動卻滿溢。
說做就做,毫不猶豫,能有這樣的朋友,我何其有幸。
“別光顧著看我,說吧,到底怎麼一回事。”她說著,眉頭皺起,手在臉上摸,“你都瘦了。”
我搖頭,“今年可能是我的本命年。”
見我還心情說笑,她也笑了,調侃我,“能本命年結婚的,那你也是勇氣。”
氣氛變的輕鬆,我問她,“你這樣出來沒事?”
她眼睛眨了下,手搭在扶手,笑眯眯的看著我,“你猜。”
這神色一看就沒事。
我笑,“你臉上已經寫了答案,我不用猜了。”
楊曉搖頭,手指在我麵前晃,秒變神秘,“這個秘密你永遠都不知道。”
她這模樣像藏著什麼大秘密似的,我好笑,問,“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