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想到舊金山。
似乎一切都是從我們回舊金山開始。
事情一件接一件,無窮無盡。
瞬間,我心裏生出一股肯定。
是成沁琳。
是她!
她在報複。
一定是她!
“亂想什麼?”低沉的聲音傳來,溫熱的大掌也落在我手上。
我回神,當即看著藺寒深,“藺寒深,是成沁琳,我剛想過了,從我們回舊金山後就發生了這一件又一件的事,一定是她做的!”
“我們隻要跟著她,就一定能找到證據!”
我突然間就很激動,急切的希望他相信。
藺寒深手落在我臉上,眸色深沉,仔細看,會發現裏麵很暗。
“我知道,你不用擔心,我在安排了。”
我一下睜大眼,“是成沁琳,對不對?”
“嗯。”
我心裏瞬間湧起無數的恨,濃烈的讓我想要現在就把她關監獄裏。
我抓緊藺寒深的手,“你報警了嗎?我們報警,讓警察來對付她,我們告她!”
“已經在抓那個人了。”
藺寒深反手把我的手包住,眼眸凝著我,“寧然,這個時候你要冷靜。”
我知道我該冷靜,我也在努力冷靜著,但隻要一想到成沁琳做的那些事,我就心難平。
藺寒深知道我現在的情緒,把我抱進懷裏,低聲,“放心,我會解決好一切。”
我臉埋進他胸口,點頭。
好一會我情緒屏幕,藺寒深手機也響了。
我放開他,起身,“我先走了,你忙。”
他拉住我,“去休息室休息會,待會我們一起吃飯。”
我也想跟他在一起,跟他在一起我很安心。
“好。”
我去休息室,躺在床上,腦子裏回想藺寒深剛剛對我說的話。
突然的,我想起一句話。
他說已經在抓那個人了。
那個人是哪個人?
睡意襲來,我沒想出個頭緒便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睡的沉,睡到了下午,天變暗。
我在床上坐了會,看床頭櫃上的時間。
四點多了。
竟然這麼快。
藺寒深沒叫我?
我下床,拉開窗簾,去洗漱了下,走出去。
剛打開門便看見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的藺寒深。
他穿著黑襯衫,黑西褲,身姿挺拔的站在那,偉岸強大。
他聽見聲音,轉頭看我,隨之對電話裏的人說:“就這樣,晚點我們說。”
便掛斷電話走過來。
“醒了?”他看著我,把我垂在臉上的頭發別到耳後。
“嗯,你一直在忙嗎?”我看向他辦公桌,很亂,各種文件。
“還好。”他把手機放兜裏,對我說:“我們去吃飯。”
“好。”
我拿過西裝給他,他看我一眼,穿上西裝,問,“遠遠怎麼樣?”
似是隨意的一問。
我看向他,他正把自己的襯衫紐扣扣上,看著真的很淡定。
我心裏柔軟,“遠遠好了很多,爸媽帶他去玩了。”
“嗯,這幾天你在家多陪陪他,成渠那,莫姨在,不用擔心。”
他說著話,眼簾始終垂著,不是扣衣服就是理袖子,似乎很忙的樣子。
我臉上浮起笑,抓著他的手臂,墊腳在他唇上親了下。
他一頓,抬眸看我,那眼裏似有什麼東西在動。
我挽住他手臂,“走吧,我們去吃飯。”
去了一家中餐廳,古色古香,聽著古箏,很有韻味。
服務員領著我們到包廂,珠簾揭開,聲音清脆。
我疑惑,“是我們兩個人嗎?”
我覺得這不像是兩個人來的地方。
藺寒深拉著我坐下,“不是。”
“嗯?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