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帶到了西雅圖,這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我需要知道真相。
也需要把她禁錮在我身邊。
我不敢保證,我不這麼做,她會再次離開。
我不允許。
絕不。
把她的錢包護照她身上所有能在外麵用的東西都搜走了。
我不會讓她走。
很快,寧祁聯係到我。
寧然說寧祁很聰明,他的確聰明。
這兩年光是憑他聰明的頭腦他就掙了別人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錢。
自然的,他要耍點手段也不在話下。
他直截了當的說:“你把她帶到哪去了!”
他很生氣。
我沒說話,聽著他的怒火,我心裏壓抑的火氣終於有了點宣泄。
最愛的人突然消失的感覺,寧祁,是不是很好?
“藺寒深,你把她帶到哪了!”
他沒聽見我說話在手機裏吼起來。
我說:“最愛的人失蹤,這個滋味你該好好品嚐。”
他啪的掛斷電話。
他知道我不會告訴他寧然在哪。
他說再多都沒用。
我把手機扔茶幾上,抽出一根煙抽起來。
成沁雅說,她對寧然說了我和成沁琳訂婚的事,可在寧然這邊得到的消息是我結婚了。
如果沒有寧祁,我會認為這話是成沁雅說的,但有寧祁,我覺得不會是她說的。
當然,她可能和寧祁早就串通好,一個製造出寧然主動離開的假象,一個負責編織謊言把寧然帶走。
這不是不可能。
我讓人去查半年前,甚至一年前寧祁和成沁雅有沒有接觸。
結果是沒有。
寧祁和成沁雅沒有接觸。
我不相信。
寧祁和一般人不一樣,他相當的聰明,自然的他想要隱藏什麼,那他也一定做的到。
我繼續讓人查,看寧祁這一年來接觸過哪些人。
寧然醒了,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寧祁打電話,去找寧祁。
她擔心自己不見寧祁會擔心,會對他的身體有所影響。
她總是這麼關係別人。
我打破了她的希望,我說你走不了。
你身上沒有護照沒有錢包沒有,走不出去。
在國外沒有這幾樣東西,想要生存何其艱難。
她問了我為什麼。
我說寧祁做了不該做的事。
她不懂我這句話的意思。
寧然想的很簡單,她喜歡把複雜的東西簡單化,所以她心裏沒什麼陰暗麵。
寧祁做的事,成沁雅做的事她是怎麼都想不到的。
她急了,拿走我手機,要給寧祁打電話。
那著急的樣子讓我壓住的怒火再次冒出來,我不顧她意願再次強迫她。
以前我想著她心甘情願。
但現在,我不想了。
什麼心甘情願,當真要她心甘情願,她早和別人跑了!
她第一次這麼激烈的反抗,可她越是反抗就越是激起我的怒氣,我狠狠貫穿她,懲罰她。
沒有她的日子我做夢夢見她,在夢裏和她做。
現在看見她了我憑什麼還忍耐?
次日我有事情要處理,去了公司。
我走的時候交代了傭人,好好看著她,不要讓她亂跑,一旦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話是這麼說,但我並不想讓她出什麼事。
然而,她還是出事了。
她懷孕了,差點流產。
我聽到消息的時候,整個人呆了。
懷孕……
她怎麼會懷孕……
孩子是誰的?
她要敢懷別的孩子我一定殺了她!
怒火滔天的去了醫院,醫生告訴我,她懷孕幾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