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醫院,成沁琳恰如其分的出現,她深情的叫我,跑過來抱住我。
她還真敢。
但這才是成沁琳,不動聲色的挑撥我和寧然的關係。
我無情的扳開她的手,帶著寧然離開,寧然吃醋了。
她第一次為我吃醋,我挺開心的。
她吃醋證明在乎我。
我想要她在乎我。
可是啊,她連吃醋都吃那麼一會,很快就好。
都不用我安慰。
這讓我好氣又好笑。
氣的是她怎麼能這麼理智,笑的是我這麼希望她吃醋,跟我鬧。
於是,我說,你以前也是這樣?
這個以前自然說的是陸承乾。
陸承乾身邊的女人很多,跟過花燈一樣,我不相信她沒感覺。
可一想到她心裏有陸承乾,我就生氣了。
最後弄的我反倒吃醋了。
藺寒深啊藺寒深,你還真是自作孽啊。
過年了,藺重遇回來了。
我們也有好久沒見。
但不至於五年沒見。
大家都是從商,又是親人,在宴會上難免會碰到。
隻不過我們沒什麼話,碰到了就說幾句話,幾句話過後也就沒了。
但我知道這五年他經常去國外看成沁琳,選最好的醫生給她治療。
在他心裏,成沁琳始終都在。
以前我不懂,不理解他,我不知道他怎麼會喜歡這麼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但遇到寧然後,我懂了。
愛上了一個人便是愛上了,不管那個人怎麼樣,都沒辦法。
我們在樓上遇到,我正準備和寧然下樓,他說要和我談談,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他和寧然以前認識的事。
我以為他找我是要說成沁琳的事。
我讓寧然下去等我,便和他去了樓上花房。
我媽這幾年興起了種花的興致,樓上被她搭了一個花房,種植著許多花花草草。
看著那些花草我想起寧然,她應該很喜歡。
藺重遇說:“你要結婚了?”
我嗯了聲,看向她,“管好你的女人。”
不要再惹是生非。
她撞寧然的事我沒找到證據,但我不保證她繼續這麼下去我會做出什麼。
藺重遇看著我,好一會問,“你真的喜歡寧然?”
寧然?
我眯眼,“你想說什麼?”
這麼快就知道我女人的名字,怎麼,你也調查了?
他沒說話,在看我神色,他在看我是不是真的要和寧然結婚。
見我神色不似說假,他轉頭,“我希望你幸福。”
希望我幸福,我倒是希望他說的這話是真心的。
我說:“希望我幸福就好好看著成沁琳,你要再做出什麼事,我第一個不饒她。”
藺重遇意識到我這句話的不對,問,“什麼意思?”
我冷聲,“你捧在手心裏的女人可不是寶,而是一條毒蛇。”
藺重遇眉頭狠擰,低頭沉思。
我轉身離開。
話該說的都說了,藺重遇是聰明人,他知道該怎麼做。
但我想,他怕是阻止不了成沁琳。
在和成沁琳的關係裏,他的姿態放的太低。
他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結婚之前要去寧家。
寧然雖然不是寧家親生的,但怎麼也算是娘家。
她結婚,我們要回寧家一趟。
在這之前,我們遇到了成渠。
我沒想到寧然竟然和成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