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左等,等不到,右等也不來,好不容易聽見腳步聲,結果卻見曦月哭哭啼啼的跑了進來,進門就直接跪在他的麵前,稟告她丟了一樣貴重東西,說若是尋常東西丟了就丟了,可是那個合歡精油偏偏是公子賞給她安眠用的,昨夜裏她硬是折騰了一宿都沒有睡著,實在丟不得。
曦月邊流淚邊說:“我昨日已經讓公子教訓一頓了,底下的丫鬟們知道公子懲罰了我,隻當公子厭棄了我,我的話也沒人聽了,所以,我隻能來求公子幫我找一找。”
明珠剛巧瞧見這一幕,曦月哭得那個梨花帶雨,委屈難過得不行,仿佛真有人拿了她的東西一般。
“跪下。”也不知道是誰往她的小腿上踩了一腳,她直接給跪在地上了。
有人稟告說:“公子,東西是在明珠姑娘那裏找到的,她緊緊的拽在手心裏,睡得可香了。”
曦月聽著很是驚訝,“原來是明珠姑娘拿去了,姑娘一定是那晚洗衣裳沒睡好,所以才會來拿了這個安眠,可是姑娘需要,與我言語一聲便是,怎麼能夠做這種狗盜雞鳴的事情,莫非這是你們林府裏的規矩?”
明珠無奈的想:姐姐,你強行塞在我手裏的,好不好?
蘇昱端坐著在書案前,有個小丫頭將那個精巧的玉石瓶子放在他的麵前,他垂眸看了一眼,的確是他賞給曦月的東西。
“公子,你不會認為,我會做這種事情吧?”
她早該想到曦月反差那麼大,肯定有問題,可是,曦月當時哭成那個樣子,她想著可能是曦月害怕公子把她個攆出去,所以才會迫不得已來討好,結果子曰曦月竟然就這麼赤裸裸的嫁禍?
“那麼這個東西,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房間裏呢?”蘇昱問道。
明珠瞧了曦月一眼,“我說是她昨晚特意送來給我的,你信嗎?”
不等蘇昱說話,曦月反問道:“姑娘自己信嗎?這個合歡精油這麼貴重,我為什麼要送給姑娘啊?姑娘倒是好樣的,你若是說拿去用一用,我倒是能夠原諒你,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為自己辯駁,真是讓人感覺到心寒。”
明珠有些無助的瞧著蘇昱,“公子,我連她的房間都不知道在哪裏,更是不知道這合歡精油放在什麼位置,我想要偷也不知道該怎麼偷啊?這捉賊不僅僅要拿贓,作案時間作案地點也很重要的。”
明珠瞧著曦月問道:“你說是我偷的,有人證嗎?有人看到我去過你的房間,從你的房間拿出這瓶精油嗎?也不能說,你隨意往我手裏塞個什麼東西,就說我是賊吧?”
“嗯,姑娘果然能辯,倒真是沒人看見姑娘去過我的房間,但是姑娘說不知道我的房間在哪裏?這話也太假了點,昨兒個晌午稚奴帶著姑娘將靜園轉了個遍,莫非沒告訴姑娘我的房間在哪裏?”
滴汗!她整顆心都在欣賞美景,誰有心思注意曦月的房間?
蘇昱問立在旁邊的稚奴,“你告訴她了嗎?”
稚奴回答道:“我倒是說了那麼一嘴,至於明珠姑娘是否聽進去了,我便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