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他現在已經篤定的著一定要把這個男孩子留在家族裏麵,無論麻生夫人現在有什麼樣的想法,他都不會在意,也根本就不會去滿足她的願望,在他的心裏,這個男孩子已經比所有的事情都要重要了,所以他一定要把這個孩子留在這裏。
麻生夫人眼見不能再做任何的事情了,跪倒在地,再也沒有任何的力氣可以站起來了,突然她的腹部猛烈的疼痛起來,這種疼痛是她完全不能忍受住的。
當晚,麻生夫人早產,生下了麻生涼夜,大出血,為了保命隻能切除子宮,從此再也不可能有孩子,而被領回家的男孩便是麻生申讓,麻生久作和他的初戀所生,一個家勢普通注定不能成為麻生夫人的女人。
可是即使因為麻生久作的初戀女友,沒有勢力可以進入到麻生家族當中,可她的孩子居然順利的進入到的麻生家族,甚至以後還會成為麻生家族的領導人,這裏所有的一切都將落到這個外來人的孩子身上。
這對於麻生夫人來說是件多麼殘忍的事情,可是她現在卻什麼都不能做了,看著之前這個還對自己情深意濃的男子,她的心裏是掉入冰窖一般的寒冷,她知道自己的這一生都要毀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呢。
多年來,麻生久作忌憚他夫人娘家的勢力,還不敢對麻生夫人過於過分,但是前幾年麻生夫人娘家產業因經營不善導致破產,麻生久作便連表麵上的和平也懶得再裝,以麻生夫人需要靜養為由,把他給強製軟禁在了療養院,就連麻生涼夜也不能去探望。
有了麻生無刃這個助力,麻生涼夜和陳烈的偶遇之路走的非常順利,當天晚上,麻生涼夜便在小酒館門前堵住了陳烈。
“是你?真巧啊!”麻生涼夜故作驚訝的說,她精致的臉龐在燈光底下顯得十分的漂亮,看到陳烈的時候露出了一副嬌俏可人的表情,想要用自己的魅力來吸引陳烈的注意,讓陳烈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陳烈酒足飯飽出來,正拿著一粒花生米在逗他的小老鼠,什麼錦毛鼠嘛,分別是一隻毛茸茸金燦燦的小肥團子,作為一隻從靈境中出來的靈獸,其實不吃東西也餓不死。
但這個小肥團子確是個赤果果的小吃貨,吃起東西來氣勢磅礴,陳烈怕它吃多了便不讓他多吃,拿著一粒花生米逗弄了十多分鍾也沒進了團子嘴裏去,給它逗急眼了,氣鼓鼓的鑽到了陳烈的口袋裏,怎麼逗都不出來了。
這個小東西還真是十分的可愛,陳烈看著這個小東西心裏也十分的開心,不過他突然聽到有人在跟自己說話,就十分好奇的抬起了頭。
“你誰啊?”陳烈發現這小肥團子的確是不搭理他了,甚至還裝模作樣的打起了小呼嚕。才抬頭看了麻生涼夜一眼,像是剛發現她擋在前麵似的,漫不經心地問。
對於這個女人他一點興趣都沒有,雖然她畫著十分精致的妝容,可他卻並沒有心思想要去看她。
他當然知道眼前這小妞就是那天他在碼頭上見義勇為的那一個,隻是介於她當時那頑劣的態度,故意說不記得她是誰了而已,這個女子態度這麼的強悍,也該讓她吃一點苦頭了,不然還真當自己是大小姐了。
麻生涼夜有一瞬的惱怒,怎麼說自己也算是個美女吧?不能說讓別人一眼難忘,但也不能過兩天就不記得了吧?